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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牛繼宗不解:「就恩侯那性子,他憋不住小瑟一下,你自己個心理清楚就好,往外別瞎嚷嚷。」

「我哪里往外嚷嚷過了,就是怕你接受不了,還提前從京城大老遠的跑過來……」曹景修不信邪,使勁盯著牛繼宗看了又看,以自己的火眼金睛沒發現對方又一絲掩飾之出,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憋不住話,問了緣由。

他們這幫人都覺得牛繼宗暗戀著賈赦啊!

牛繼宗恍恍惚惚,過了好半晌回過神來:「我真有這心,還輪得到那誰?」

曹景修:「那你待他那么好。」

牛繼宗聞言嘴角抽抽:「我是待他好啊,那又如何?做人別那么思想齷齪,除了感情就沒其他情誼不成了?而且啊,你想想跟恩侯當契兄弟,那得時時刻刻管著他,可是跟他當兄弟,那是時時刻刻能寵著玩慣著玩,萬一出了什么禍,也不用我們操心。」

曹景修感覺自己腦海里莫名跳出一句話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牛繼宗:「……」

兩人解開某件事的誤會後,坐下來吃了一頓馬鈴薯和紅薯為主的大餐。

「您老親點的薯條!」曹景修牙簽插了一片船型馬鈴薯片,遞到曹景修跟前:「一根根的也太毀廚倌手藝了,瞧瞧這盤,飛鳥走獸油煎過後都還栩栩如生。我跟著試吃,這一個月不知不覺就胖了五六斤。紅薯不能炸,但煲湯當飯後甜點也不錯。」

牛繼宗接過牙簽,開口嘗試了一下薯條,外酥里嫩,嘗來倒也尚可。

「這種造型倒也尚可,不過當菜品也有點不夠瞧了。」

「當個零嘴嘛。」曹景修倒是尚未喜愛,自己拿著牙簽插著吃,又說了些其他。兩人聯諾了一下兄弟情義,而後壓低了聲音:「大……大牛啊,兄弟說句實在的,你現在攤子那么大,有得了這兩種能算的上的新糧種,不說其他,功高震主這個詞你自己個琢磨一二,朝里嘛,皇帝現在沒心思,但是老古董也挺多的。」

「多謝了。」牛繼宗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海商這塊能分出去的肉,不是我不往外分,最為重要的是現在船還沒造好。而且那些人只看得我風光滿面,卻沒看到過海浪滔天。這些年我也在派人尋找合適的苗子培養當船手。等這些事情弄好了,皇帝會出面。至於糧種,我沒打算自己晉上。」

「不會又跟恩侯獻玉麥一樣?」

「哪能啊。編個神話傳說,把這功勞按在太子和他母後身上,省得朝臣琢磨著給皇帝弄個皇後。」牛繼宗道:「元後這么辛辛苦苦的,想著全天下老百姓,朝臣還給他丈夫塞小妾,都寒她心啊。」賈赦和崔宇都沒想著一下子挑戰世俗根深蒂固的觀念。所以也只能往太子身上壓功了。

曹景修:「…………」

牛繼宗跟曹景修聊了一下死囚待遇問題,又提醒人注意飲食,便整頓一二,拾了行禮進京。

他基本上三四年進京一趟,詳細的稟告一下從各國集而來的情報。

匯報的地點依舊在黃庄。

只不過聽得人數從黃大官一個人變成了三人黃大官,黃二姐,黃小崔。

黃二姐瞅著戶籍圖冊上的名字,臉又綠了。為什么要說又呢?當然是因為之前的名字更賤萌萌的。

黃小崔看眼他爹。這就是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因為這樣,戶籍司難以管理,導致存在隱戶,黑戶,偷稅漏稅貪污腐敗,有真假戶籍名冊……

黃大官依舊翻著賬冊,有些小激動,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