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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搞不明白他怎么眼瞎,一點也不像我,那么火眼金睛!」賈赦接過崔宇遞過來的帕子擦擦臉上不自禁落下的淚,看向崔宇:「放心,我真得沒事!只是先前被氣到了而已。那個狗官田仁因為出身就否定了我的努力,現在賈珠由因為我談個戀愛否定了我的努力,可是為了這分努力,我都要拋棄出身,就算封疆大吏了,也不夠爵位俸祿多;更要拋棄你,去外邊!」

賈赦直接抱著崔宇:「我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第144章出發去河南

賈赦把腦子里的水化作金豆豆往外掉,崔宇邊替人擦淚邊哭笑不得。這的的確確上輩子沒准是海水小怪。

賈赦情緒穩定下來,也沒覺得有多少難為情,拉著崔宇坐在蒲團上,在賈家列祖列宗的注視下,自己眯著眼躺崔宇懷里,哼哼著:「我覺得這世道對男人太苦了。男人有淚不輕彈的,都是假話,把情緒憋心里憋久了,說句不客氣的話,瞅你那二姐!」

雖然祠堂內有香灰,空氣中也有些細細的灰塵漂浮著,但是冬日的暖陽透進來,照在賈赦的臉蛋上,讓人想著那金黃金黃的雞蛋。

崔宇隨著自己的聯想,表情默默抽了一下,恩,其實他文才也不太好,愛實用為主。

想了想,崔宇開口回了賈赦先前的話語:「的確,人還是要鮮活一點,哭過鬧過笑過恨過愛過,世間滋味有體驗過一遍,才是真真實實的。規矩,不是束縛人的性情的。」

「沒錯!」賈赦點頭,仰頭看著崔宇,抬手握了握他的手。

崔宇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他的手,慢慢十指相扣。

兩人視線相遇,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笑得好甜好傻。

甜蜜蜜過後,事情還是要處理的。

「血脈」一詞在現今還是具有一定的影響力的。假正經一死,這孤兒寡母在世人眼中,很大程度上前程便與他賈赦掛鉤了。

昔年賈珠出孝後下金陵科考,據說水土不服又考舍簡陋得風寒之類,折騰沒了半條命。是賈珍聽得閑言啐語,怕他賈赦名聲受損,又問過蓉兒之後,拿自己監生名額買他們的耳根子清靜。賈珠的親事,賈珍作為賈氏的族長,也是去過李家的。

原以為把賈珠扶起來,這家子也就立得起來了。

豈料……

賈赦氣得吹胡子瞪眼,他總不能真把這家子直接甩手給族長賈珍了。

聽著賈赦的憂愁,崔宇揉揉人額頭:「那我派人處理如何?」他現在也是知曉賈赦跟二房的恩怨情仇,以及賈政失足落水背後的真相。對於那玄妙的生而攜玉,他保持著不信態度,對於泰興帝的處理也挺贊同的。

「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賈赦無所謂道:「反正我就是那么天性單薄的,你會不會感覺我壞啊?」

「怎么可能。」崔宇失聲笑笑:「血緣並不能代表一切。這世間的情誼大多還是互相尊重互相體諒相處出來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待別人好。」

「那成,他們一家我都不管了,夫人,你處理啊!」賈赦親親崔宇面頰,兩人又膩歪了一會,手牽手回了賈家。

回了家,賈赦詢問了一二他走後發生的事情,賈珍眉飛色舞說了一通,問:「皇上,叔,你們覺得怎么樣?他們娘兩送家廟去,至於賈珠要不捐個七品的官,把他打發到南海沿子去。反正再也礙不著咱們的眼。」

「別逗了,就他那個死讀書的模樣,讓他當官?別跟他爹一樣,鬧個……」鬧個災變出來,禍害一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