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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賈赦捏了捏拳頭,秉承著縮頭一刀伸頭一刀的原則,決定自己豁出去賭一把。

反正,不管這么樣,這輩子還是值了的。

邊想,賈赦也不去看崔宇的表情,將自己忽然的「黃粱一夢」以及將夢境告訴他爹的事情一一道了出來。

說完,賈赦偷偷抬眸看了眼崔宇,瞧著人面無表情的模樣,沉默了半晌,又看一眼,不由得有些煩躁:「你好歹說句話啊。」

「我覺得我很幸運能遇到你。」崔宇聽完後感覺自己心跳漏了一分,有一瞬間的窒息。他不敢去想那黃粱一夢中的賈赦如何……

「遇到一個敢於挑戰自己,敢於重新站立起來的恩侯。」崔宇鄭重的迎著賈赦的目光,道:「自立自強。」

「嘿……」賈赦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埋在崔宇懷里,小聲道:「我……我其實也算作弊,夢到了策論大概的考題,恩,否則我不會那么順順利利榜上有名的。」

「你自己憑實力做得夢,別人要羨慕,讓他們自己個做夢去。」

「說好的青天呢?」

「那不過是傳說中的。」

「……你說我們要不要找悟慧大師算一算啊?那么玄妙。」

「人生難得糊塗,爭取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身份,對得起自己的責任與義務就好了,過於執著真相,反而沒必要。」崔宇揉揉賈赦的頭:「否則朕率先會被自己老子給氣死的。」

「你……你也覺得皇帝叔叔當年是裝傻啊?」

「反正不是我贍養,隨他去吧。」

「嘖嘖,不孝兒啊!」

遠在金陵的泰興帝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打。

余幕僚不虞的捂著帕子:「遠點,別傳染給我。」

「肯定有人在罵我,不對,是嫉妒我!」泰興帝刷得一下子展開扇子,看看給他推車的賈蓉,眯著眼道:「璉兒馬上就是小三元了,哈哈哈哈哈。」

「黃爺爺,您低調些。」賈璉推著余幕僚,聞言,略不好意思的看看周圍的儒袍學子,嘆道。

這兩一路高調的,他和蓉兒已經獲了無數個同情家里老人有病。

第一個有病,很明確的指人身上有病。雖說余先生是的的確確有病,但並不代表他腿腳不好。可偏偏這忽然犯懶起來,不愛走路。於是,弟子服其勞。但凡出行在外,都是他和蓉兒推著輪椅。於是,泰興帝老了老了,就鬧起來,有樣學樣了,也跟著不走路了。故而在外人眼中,不就是有病身有殘疾,不良於行。

第二個有病,很大逆不道的就是指兩人腦子有病了,尤其是泰興帝。閑著沒事就愛在書生堆里炫耀我的大孫子/大曾孫子考得那個好喲,有本事來下戰書挑戰啊。本來,他和蓉兒都是很低調很低調很低調的,可結果就成狂生了。

但有什么辦法呢?

就當提前試著贍養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