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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並不客氣,依舊下了令,而後自己埋頭整頓到手的資料。

工部上下說句難聽的,沒啥好牛的,日子能夠過好了,還靠寧府呢。對待金主,就這態度,哼。

孫大人被賈赦氣個倒昂,暗中尋了自家老上司。

老上司聞言,眉頭擰了擰,安撫好自己昔日下屬,轉身卻是眉頭蹙起,派了心腹將自己先前偶然得到的畫散出去。

「父親,您這樣是不是太過兵行險招了?」

「一旦太子妃封後,你得承恩公之封,那我們就得調任到清閑位置之上。」李閣老面色沉沉:「現如今太子地位是愈發鞏固不假,可咱家娘娘地位卻不如從前了,尤其太子帶到東北去的秦側妃,據說理家管事是好手段,還頗得上皇等寵愛,據聞是先太傅遺脈。賈家就算是後族,那也榮寵太過了。當今不擔心,太子若不擔心,那么長孫殿下呢?」

「不管如何,現在賈家就賈赦一人在高位,賈璉只在翰林院罷了,我們得讓賈赦退出官場。」

邊說,李閣老帶著一分意味深長來。

他暗中引導輿論,來個萬民請願,全了當今的情誼,但是賈赦也得進後宮,斷絕插手政務可能性。

至於通過手表一事有所接觸的賈璉賈蓉兩人,就算能耐又如何,到底現在還年輕,還不在高位上,沒有掌握權勢。

第171章並肩而立中

一個人牙齒和嘴巴也有打架的時候,更別提兩個人,兩個家族,兩個勢力了,改革與溫和守禮者。現如今改革派占據了上風,但守舊的聲音也不可小覷。

李閣老覺得自己這一招借刀殺人不錯,他嘔心瀝血了一些人脈運轉了一二。在一次文人宴會上,一個以畫為才的文人提及了自己在約翰畫館中見到的一幅畫,臨摹了一番,而後表示自己畫技不如約翰,表達不出祖孫和樂之情。當即有些人發揮了「文人相輕」之詞,便去求證了一二,打算來一場中西畫賽。書商們從中看到了商機,印刷了不少《祖孫樂》圖,打算趁勢賺一筆。與此同時,這場宴會參與的還有幾個大儒,諸如已經乞骸骨在家的文閣老。這閣老真論起關系來,還是昔年清北書院溫山長的大徒弟。雖說跟賈家沒什么往來,但也的的確確秉承著賈家土匪強娶觀的。

賈家人中率先敏感發現這事的還是現如今的「話本大牛」筆名為千嬌的忠義小公舉。

忠義這兩年也沒往外走,專心當賢妻支持自家神棍轉行外,便是在籌建運轉醫學院一事。

這個念頭最初還是由葯罐子余先生提及的。余幕僚自打到賈家,成為賈代善臨終指定的「輔政幕僚」,賈赦別的沒有,孝順卻是妥妥的。他自己的名帖成了余先生請太醫專用的。非但請得了太醫,到後來隨著賈赦得了泰興帝親眼,還厚著臉求了御醫相看一二。等後來,賈家又有了另外一個葯罐子賈薔,余幕僚便也有了貼身的府醫。再到後來,泰興帝也傻了,跟隨自家「閨女」在女婿家里養老。

賈家城外的道觀便開始彌漫著葯香了,把正主煉丹的味道給沖散的徹徹底底。有本朝太醫院的銳,也讓牛繼宗尋了不少西洋的大夫,更有不少民間高手。一時間醫學研究可謂是頂尖了。但這頂尖杏手,說起來也只是服務泰興帝,賈薔,余先生三人的。

也就賈璉賈蓉他們長大了,老爺子們也神尚可,開始游山玩水時,發現了老百姓醫療絕大部分現狀窮且迷信。

余先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