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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簡潛水史 七聲號角 1247 字 2021-04-08

況且自己這只飛鳥還曾下海,陳燕西上岸頂多算進化,從游魚變為兩棲動物。

達爾文舉雙手表示允許。

從長山行動前吵架,直到現在,金何坤早想通了。感情的事急不得,光他一人使勁也不行。好事多磨,只要陳燕西願意去尋找平衡點,金何坤自認等得起。

他不支持陳燕西放棄潛水,畢竟那是他的理想與事業。問題需要一個個去解決,成天膩歪的情侶也沒見幾個終成眷屬。

金何坤捻著手中佛珠,看色澤又得回去盤。他戴耳機聽會兒歌,睡前沒忍住給陳燕西發微信。

睡了?

陳燕西秒回:困意早過了,在畫畫。

金何坤意外:你還會畫畫。

樓上陳燕西拿素描本,盯著紙上畫像,是他心上人。

不由得笑著回:我爸教的,學個半斤八兩還成。沒正事,玩兒。

金何坤想問為什么你不告訴我生日。為什么一聲不吭跟來,卻不問我要點「獎勵」。還想問你覺得咱倆關系什么時候能更進一步。

這些話有些矯情,坤爺到底沒問出口。還得攢會兒,這次陳燕西是主導,金何坤要看看他會做什么。

沒可聊的,金何坤發一條語音:「早點睡,我睡了。」

陳燕西跟一條:「晚安。爺。」

這聲「爺」有點妖,有點媚,陳燕西就是故意的。他壓了嗓子,含著幾分情。隔著音筒去撩撥金何坤的理智,效果十分顯著。

坤爺驀地想起第一次去陳燕西的工作室,那夜風雨交加,氣氛很好。陳燕西也是這樣叫著爺,然後俯下去咬他。

金何坤咽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再播放一次。陳燕西叫著,爺。他下意識狠狠地抓一把床單,操他媽的。硬了。

這晚沒睡好,夢里過於旖旎,水深火熱。他居高臨下地按著陳燕西,看他眼睛發紅,叫著快點再快點。而金何坤怎么也不夠,要陳燕西匍匐著,不講甜言蜜語,發狠地要他命。

陳燕西始終叫著金何坤的名字,眼里帶著勾。

那些隱秘又骯臟的欲望,如藤蔓野蠻生長。

金何坤醒來時,那地兒還舉著。

他栽進浴室打開花灑,思著陳燕西的模樣打發一次。好受些了,才喘著氣停下。

金何坤撐著牆壁,瓷磚冰冷。

他實在欲壑難平。

妖。

回程是下午四點半,到c市將近八點。

金何坤叫上陳燕西一起去機場,在辦理登機牌處分開。陳燕西與沈一約了見面,下飛機直接去工作室。

臨別時,金何坤有幾分猶豫,他磨蹭兩三分鍾,沒立刻走。然而陳燕西仍然沒告訴他生日一事,甚至沒有提出邀約,說工作結束吃個飯。

坤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得放棄。

今天同他返回的依然是昨天那個副駕,兩人等待塔台發出許可時聊了會兒。金何坤說晚餐時間可能會使用兩分鍾機長廣播,接著講明原因和意圖。

副駕挺年輕,年輕人都愛玩。聽罷就笑了:「哥,沒看出來啊。浪漫得要死。」

「這姑娘怕是非你不嫁。」

金何坤戴著墨鏡,看不清眼底情緒。他沒說陳燕西性別,實際這副駕跟他不熟,也沒必要糾正什么。相反顯得刻意。

「還行,」金何坤說,「畢竟他太好,我不抓緊點,總感覺不踏實。」

六點左右乘務組開始分發晚餐,金何坤給副駕遞眼色,「這幾分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