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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奏 等登等燈 1247 字 2021-02-18

陳家男頹然地跌回了座椅上。

第30章

魏明胥最近心情極差,還要分神盯著金姐的事兒,之前說定的預計開始抓捕的一個星期過後,他打電話給警局那邊的人詢問進展,警局說人是抓著了,但是現在還在境外,光是辦手續押送回境內還得一段時間,再說金姐開始做毒品生意以後,身上背著數不清的大案要案,人口販賣都得放到後邊再審。

魏明胥急嗎,當然急,但是已經等了十幾年,就不差這幾天幾個星期幾個月了,他按下心緒,再次拜托警局的熟人,一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警局的朋友是老熟人了,在電話里安撫魏明胥說:「魏總對弟弟這份兒心,十幾年我也看得清清楚楚,要說結果近在眼前卻始終看不到,我跟您一樣急。您放心,這邊兒審出來,第一時間我就聯系您。」

掛了電話魏明胥情緒更差了,方才警局那邊的解釋與安慰並沒有一絲一毫讓他松口氣。只要有一天沒有得到弟弟下落的詳細答案,那過去的每一分努力其實都是白力氣。魏明胥真的有些累了,離結果越近,他越能體會到心臟失重的窒息感。

屋漏偏逢連夜雨,魏明胥是聽公寓安保給自己打來電話察覺到不對勁的。安保說有名年輕女性上了頂樓一直沒有出來過,魏明胥掛了電話就想到白錦藝。

他給陳家男打電話過去,想告訴陳家男別理會白錦藝,但是沒有打通。魏明胥的心瞬間便沉了下去。

一生中這是他第二次產生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是許多年前聽說他的弟弟丟失的時候。那種近在眼前卻又即將失去的恐慌籠罩了魏明胥,讓他撥了第二遍的電話。

兩次無人接聽以後,魏明胥總算回過神來,撥通了白錦藝的電話。然後他聽到了令他最深感憤怒和羞辱的一段話。

魏明胥咬牙啟齒,陳家男到底算什么東西,他是個什么東西。恃寵生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玩意兒罷了,魏明胥想,他滾蛋了,難道就沒有人再能供他消遣了嗎?

剛才強行讓自己堅持,陳家男再跌回去,就徹底沒力氣反抗了。其實在陳家男看到白錦藝上門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自己死期將至,魏明胥的電話只不過是讓自己死得更快更徹底了些。

白錦藝施施然從陳家男手里拿過飄帶給自己系好,陳家男畢竟是一個成年男性,即便被下葯,手上的力氣依然勒紅了白錦藝嬌嫩的皮膚,她換了一種系法,巧妙地遮擋了一下。

魏明胥是個意外,但也不算太意外,白錦藝沒避著安保和攝像走,就是存著讓魏明胥知道的心思。旁觀者清,哪怕魏明胥自己說對待陳家男不過是個小情人,可他的耐心和上心,絕不是對以往情人的態度。她要讓魏明胥知道,縱使自己眼里容得進沙子,也絕對容不進他如此情真意切的偏愛。

按照計劃,顧寧借著談項目的名義約到薛曠,然後陳家男會被送到薛曠手上。薛曠一早就對陳家男有興趣,到手的肥鴨子不會輕易放跑。白錦藝需要幾張薛曠看起來和陳家男很親密的照片好讓魏明胥徹底放棄陳家男,當然了,如果有真槍實彈更親密的,白錦藝也求之不得。

薛曠的行業和顧寧差之十萬八千里,要不是顧寧邀請的時候誠意十足,而且放煙霧彈似的提起過他和魏明胥的關系,又明里暗里提起陳家男其人,薛曠根本不會來赴顧寧的約。

男人的征服欲就是如此,魏明胥因為當時放著他那個小情人在薛曠面前吃癟,這極大地滿足了薛曠的奇異心理,即便這只是一次逢場作戲的挑逗,過後也沒有再聯系過,但薛曠再度聽見陳家男的名字的時候,依然勾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