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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一個。」

每次季淮與陶桃動作親密些時,陶桃的臉總控不住的要紅,隱隱地還發燙。這種時候,陶桃就在心里留有僥幸,幸好季淮看不見。不然,照季淮那性子指不定會怎么笑話他。

「這是什么?」季淮很喜歡陶桃喂給他的果子,但自小沒吃過,喚不上名字來。

陶桃吮著被果子染成紫色的指腹,「是桑葚,早上去山下買米的時候,張嬸給的。」就一小碗,墊著兩片桑葉,紫紅地像珍寶。五月的桑葚最是清甜,酸味也顯得弱些,不管是直接吃還是泡酒都很適合。

桑葚個頭小又容易沾染顏色,富貴人家往往是不吃的。而宮牆四壁的皇宮里更是吃不到的,也難怪季淮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吃,你要是覺得好吃,明日我跟著張嬸去摘點。聽說這個還能釀酒,很滋補養生。」

「她家侄女嫁了嗎?」季淮蹙眉,還記著張嬸要給陶桃說媒的事兒,心里介意的很。

「前幾日就出嫁了。」陶桃撇的干凈,「不嫁也和我沒關系的。」

季淮滿意地拽著他的手又往自己嘴里送。

結果陶桃手里根本沒拿下一個桑葚,就連指腹上的汁水都給他自己抿干凈了。季淮沒吃著桑葚,只吃著了陶桃的指尖,咬的很輕,舌尖掃過陶桃吮過的指腹,濕熱柔軟,惹的陶桃背脊都發麻,差點站不穩。

季淮不以為然,喉結上下一動:「好甜啊。」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季淮直起身子,靠近已經快紅到熟透了的陶桃。

「淮大哥,做,做什么?」陶桃是緊張的,拿著碗揪起一個桑葚就往季淮嘴里送。

桑葚軟潤易碎,汁水沾染在季淮的唇上,被季淮顧自舔掉。

「喂我好歹也要說一聲吧?」季淮伸手攀著陶桃的手臂,撫上去摸了摸他的臉,動作曖昧親昵。

陶桃羞紅著臉:「誰讓你突然靠那么近。」

「那不然怎么辦,若等你靠近我些,得等到天黑。」轉而一想,季淮補道,「天黑更遠,睡兩張床。」

「床買了總要睡的。」陶桃算是找著個借口。

不然,同季淮睡一張床上,他得緊張死,心跳地和小鹿似得。靜不下心來,也睡不著。陶桃怕季淮又念著床的事情說個不停,忙找了個大點的桑葚遞到季淮的唇邊:「淮大哥,這個最大,肯定很甜。」

「甜的你吃。」

「我特意留給淮大哥的。」

季淮聽了,一口咬住,然後想也不想就捏住陶桃的下巴,用指腹確定了他唇的位置,果斷的就朝他的嘴巴親了上去。

桑葚柔軟的果肉在唇齒間融化,甜蜜的汁水被季淮的舌頭帶進了陶桃的口中。

陶桃手中的碗毫無預兆地掉落在地上,沒碎,只是幾個桑葚零散地滾開,已然是不能吃了。而季淮的吻輕柔,帶著初次的試探性與小心,生澀的動作充滿悸動。

季淮抱著他,單手攬著他的腰,將他的身子往前稍稍一推,穩穩的就貼緊了彼此。

陶桃仰著頭,索性閉上了眼睛,像只雛鳥一樣張開自己的嘴巴,任由季淮的舌頭溫柔掃過他的貝齒,纏綿他的舌尖。桑葚甜蜜的汁水將他的味覺麻木,唇齒之間是熾熱且甜蜜的情愫,陣陣撩撥人心。

待一吻結束,陶桃微微喘息,舌頭都被桑葚的汁水染的頗紫。一雙眸子也滿是氤氳,他面紅心跳地朝季淮瞄了一眼,發現季淮也一樣。兩個人都像中毒,但季淮肯定不知道。

「兩個人一起吃才最甜。」季淮的唇都染的發紫了,卻還要說情話。

明明是很撩人的話,眼下這情景卻讓陶桃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淮大哥,桑葚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