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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的占天殿,為的就是用占天殿的天池尋三界景象,找一個人。

傳聞,那是陵澤上仙下落不明的愛人。

夜北好奇過,但他不敢問,陵澤自然也不會告訴他。

只是三百年前起,陵澤就不再來尋了。

待夜北走後,陵澤攔住那名拿著季淮命盤的小仙,只輕輕一揮手,那小仙就神態迷離,自動將手上的命盤交與了陵澤。

而命盤上頭,季淮的姻緣線異常挑眼。

陵澤面無表情地揚手一揮,姻緣線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不會被人發現。隨即,命盤也好端端地回到了恢復神智的小仙手中,占天殿內空盪盪的,小仙抓了抓腦袋,像是失憶一般:「咦,上仙什么時候走的?」

再看姻緣線牽著的那一頭。

雲淵仙君的苦劫凡世正因這條無端出現的紅線而雀躍不已。

簡陋的院落里,季淮口述著一個故事,陶桃拿著筆小心地一筆一劃寫下來。他的字跡端正,方方正正地像是剛學寫字沒多久的孩童。

「淮大哥,你說慢一點。」陶桃認真地寫著,動不動就提要求和疑問。

不是慢一點,就是這個字我不會寫。他識字大多是葯典上的,季淮說的那些故事里的偏字兒他還真的有些勁。

「陶桃,你親我一下,我就教你怎么寫這個字。」

「……」

「陶桃?」

「淮大哥,我可是在幫你的忙啊。」

「這我不管。」季淮清了清喉嚨,將身子微微往前傾一些,厚顏無恥地等著陶桃來親。

可憐如陶桃,每次幫季淮寫一篇書稿,就得主動親季淮十幾次。一來二去,陶桃把不會的字都學的差不多了。

再說季淮教他寫字的方式也怪,非要從後擁著,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地寫。季淮眼睛不好,常常拐著陶桃的手就從紙上寫到桌子上去,害的陶桃之後還要擦桌子。

「淮大哥,我覺得我很吃虧。」

擦桌子,寫書稿,還要親親季淮,怎么想都是他吃虧。

「世上最貴的就是知識,一字值千金。聽說過嗎?」季淮對應自如,滿口胡謅,「你都賺了這么多便宜了,還覺得吃虧?」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村里的教書先生一個月才多少工錢。」陶桃嘀咕。

季淮嘖聲與他說道理:「陶桃,你不講道理。你喜歡我,親我一下怎么了?不該親嗎?」

他回回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些肉麻的話,陶桃自愧不如,心里卻也受用。他小聲,服氣似得:「反正我說不過你。」

這倒使得季淮開懷大笑起來,一改初見時的冷漠孤傲,如今的季淮才顯得真性情一些。

而季淮的書稿也越賣越好,起初是一家茶亭,後頭便是多家茶亭都來討要,價錢也翻了一番。每月光是書稿的錢就夠他們開銷,陶桃也犯不著每天背著竹簍起個大早去采葯。

為此,槐彥與若風郁悶許久。

白日里季淮幾步離不開陶桃,黏膩的很,夜里更甚。若風和槐彥唯有清晨陶桃去采葯時,才能與他玩耍一會,現下全被季淮占了。

若風趴在院落的圍牆上,用妖術隱了自己的身形,嘆氣。

身邊的槐彥也隱了身形,只露出一條尾巴:「你說陶桃日後回了天界會受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