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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知足了。

他像個痴纏的小孩,固執地在雲淵的掌心寫那個『愛』字。脫口既俗,卻是世間最通俗易懂的一字。他愛雲淵,至死方休。

陶桃曉得自己的身體如何,在這里耗著,他斷然撐不過兩日,等不到門開,但雲淵可以。

雲淵可以出去,活下去,繼續做他的上仙。他能不顧危險來這里見自己最後一面,陶桃已覺得很開心。

早在三百多年前,陶桃就已經死過一次,他為何死而復生,為何失了所有的記憶。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他在雲淵的懷里,解了他的衣襟,如一條小蛇般蜿蜒纏住了他。

他想要他,很想。

從不曾主動求歡的陶桃是把這一次當做了最後一次。

「不行,你還傷著。」雲淵箍緊他的動作,頭一次拒絕了他。

陶桃委屈地咽著鼻子,掉下一顆淚珠子。慌的雲淵松手去抹,卻被陶桃鑽了空,環著他的脖子吻了個透徹。舌尖挑`逗著舌尖,打著轉,像吃一顆櫻桃,軟懶地去舔舐,揪著那口甜蜜不肯松開。可雲淵卻想起了苦劫時的五月,桑葚甜汁的那個吻。

與現在很像,莽撞,生澀,又柔情似水,抖落了渾身的解數去接待,軟綿綿地期盼著。

那些喜歡呀,情愛呀,詩詞里說的郎情妾意呀,都在這里,在陶桃充滿傾慕的眸子里。

陶桃坐著他那處,輕輕地盪漾著身子,蜜桃似得誘人。他裹著衣衫沒有脫,怕身上的傷嚇著雲淵,只解了自己腰帶,露出小半邊白嫩的屁股。勾的人心神晃盪,只想與他好好廝磨一番。

雲淵順從了,他不再拒絕,因為這也許是他們的最後一次。

他們還有兩日,夠他們歡愉雲`雨。

他們也只有兩日,不夠他們說盡耳語痴憐。

「陶桃,我愛你,你都不曉得我多愛你。」

進入時,雲淵發出一聲悶哼,咬著陶桃的耳垂,吮`吸著吐氣,呼地陶桃滿心滿面熾熱紅灼。雲淵想解他的衣衫,陶桃不讓,哀憐地望著他,搖搖頭。

「不怕,給我看看。」

陶桃還是搖頭,雲淵不高興了,重重地頂了他一下:「我想看,你給不給?」

陶桃心驚:我給,我給,你別那么用力撞我!受不住……

埋怨的陶桃惱怒羞愧地瞪他,被扒了個干凈。天獄司酷刑留下的傷口幾乎遍布了他全身,刺辣辣地難看。陶桃別過腦袋,雙手無助地抱緊了雙臂。

他想,雲淵會不喜歡嗎?畢竟他自己也不喜歡,這些傷痕難看極了,潰爛後結痂,比蠕動的蟲子還惡心。他稍稍瞥過去偷看雲淵的表情,發現他是怔愣的,不知是被嚇著還是怎么。陶桃心里像是被什么剜了,綿密的疼。

他想拽起衣衫遮掩,卻見雲淵親吻了他的傷口。

一下一下,吻完了又撞他,痴痴著說:「我喜歡的,陶桃。」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