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還當做不知此事。」夜北摸著下巴,自己也想不通。
靈栩最是要學樣的年紀,也裝模作樣地摸著下巴。
夜北笑著給靈栩擦了嘴角的屑沫,十分寵愛。
「說起來,我那日是氣著了,豁出去般忘了化作陵澤的模樣。哎,失策失策。」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托腮,思慮道,「我要是被轟出天界了,你們這好山好水的,可會留我?」
「自然,陶桃大方。」
「嘁,他遇著你的事情別提多小氣。上回劫了你,害得我沒少看天帝的臉色,每日都活得戰戰兢兢。都怨他。」
忽的,靈栩一巴掌拍在他臉上,瞪他。
「好好好,不說。你這臭小孩,吃著我的糕點,還不許我說你父君。」夜北氣笑了,也不同雲淵開玩笑話,直言道,「天帝這些時日都在天御殿呆著,似是身體抱恙。你說他一個天帝,能抱恙什么?我且還聽小仙說,那一日,有人聽到他在殿內喚玉衡二字。」
雲淵心中明了,未再多說。他的父君玉衡唯留的一縷魂息那日突然歸來,雲淵便知道天帝應是不會再為難他們。
畢竟這是玉衡最後留在世間,他親口對天帝道出的遺言。若天帝不應,便是對玉衡亡靈的大不敬,所以天帝一定會遵循。
雲淵淡淡道:「他不會再為難我們。」
「為何?」
「不方便說。」
「我救了小桃花,我是小桃花的恩人。」
「那也不方便說。」
「呸,走了。」
夜北將吃的滿嘴都嘟囔地小太子丟給雲淵,甩甩袖又去找槐彥。也不曉得這會子過去,槐彥那兩口子是不是又在親熱。
小靈栩指了指糕餅盒子,還要。
「不行,你今日吃太多了。一會乳娘的奶你還喝不喝了?」雲淵佯裝生氣,逗弄著孩子。
靈栩癟嘴,奶是想喝的,但其實最想喝的是父君的。可惜父君從來不肯扒衣服給他喝。爹爹也是,都吝嗇的要命。他可憐兮兮地瞅雲淵,又摸摸雲淵的胸`脯。
「我沒有,找你父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