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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就是這里。」白瑋把他帶到一扇緊閉牢固的大鐵門前,門上鑲著一個透明窗口,外邊的人透過這扇小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周溪城現在門邊猶豫了一會便打算推門進去。

白瑋及時攔住周二少,略有點難為情建議:「二少,你……你可以先在外邊看一下里面的情況。」

周溪城眯著眼瞥了白瑋一眼,帶著稍許疑慮和不安。他聽從了對方的建議,在門外站定,視線越過門窗抵達了室內,他的目光立即捕捉到那個躺在床上的萬分熟悉的身影。周溫銘背對著他微躬起身,一動不動,仿佛一尊僵硬的石頭。周溪城在這一瞬間眼里莫名涌起幾分熱意和濕潮,他恍惚發現對方拱起的背部肩胛骨明顯凸起,他大哥顯然削瘦了不少,就連對方身上的強硬鐵血竟也淡了不少。

他扭過頭去看白瑋,用眼神質問對方,緊接著開口:「周溫銘,他、他這是睡過去了?」

白瑋上前幾步和周溪城平行站立,他往里邊探了一眼便回視線,看著周溪城回道:「我沒料到二少你會這幺緊張,不用擔心,大少剛被注射了鎮定劑,現在安靜下來而已。」

「你們對他做了什幺?」周溪城撇過臉,目光森冷地看向白瑋。

對方嘴角溫潤的笑容淡了不少,他勉勉強強保持著笑容,搖搖頭:「周大少身份擺在那,周夫人也每天來催眠所探望大少,我們怎幺會做出對周少校不利的事情來?周大少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是因為他對深度催眠有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和反抗意識,一時之間造成的神紊亂……」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人嗎?你當初怎幺對我說來著,深度催眠技術現在很安全?那我大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怎幺回事?」周溪城嗤笑了一聲,致的五官無一不透露著諷刺。周二少爺紈絝了二十多年,嘲諷這項技巧可以說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白醫生似乎被他的說得有點尷尬,低垂下臉,讓旁人沒法觀測到他的神情。過了幾分鍾,周溪城才聽到對方的解辯:「大少……他是個例外。當時周夫人找上催眠所,讓我盡可能快的對大少進行深度催眠,我在替大少進行催眠的過程中才發現他可能已經記起至少一半的記憶,想撤退也已經遲了。深度催眠在記憶恢復期間不能再強制一遍,不然會對人的神產生很大的沖擊。」

周溪城深深喘吸,他的視線重新膠合在周溫銘削瘦的背部上,克制住自己微顫的聲音:「最壞的結果什幺?」

「嚴重的導致神癱瘓,醒不過來;輕一點的表示大少這樣,神智混亂,難以清醒。」白瑋復雜地說著。

「如此看來我大哥還不是最壞的情況,真是個不錯的消息。」周溪城自嘲了一句,隨後冷淡地接了一句:「我沒有他的幸運,說不定輪到我時便……」

周二少的調侃還沒有講完,一直低垂著首的白瑋猛地抬起頭,目光閃過一瞬間的凶光,太快了以至於沒人捕捉到,他脫口而出:「我絕不會讓二少你出事!」白瑋說完怔了一下,他很快察覺出自己的語氣太過激烈,當下便尷尬了起來,期期艾艾解釋:「身為一名催眠師,我、我不會允許自己再次失誤,我導師一生只弄錯過三件事,我曾發過誓要超越導師的記錄……」

周溪城勾起一邊薄唇,嘴角露出並不在意的弧度,他的視線始終粘合在周溫銘的身上。

白瑋知周溪城並不信自己所說的辦證,當他企圖再次解釋時,周溪城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從他身旁離開,飛速打開催眠隔離室的房門鑽進了里邊。

「他身體在抽搐,好像要醒了!」周溪城留下最後一句話,待白瑋清醒過來,對方已經進入隔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