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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粗糙的兩指再度撐開那個即將要合攏的小穴口,聽診器也被強行塞進體內,周溪城再度感受到聽診器初入之時那陣冰涼的觸感,他控制不住瑟縮了一下。

周溫銘把圓的那頭塞進周溪城的腸道里另一頭戴在耳上,他凝著神鎖著眉宇,仿佛像個真正的醫生為人看病,他的手不知有意無意不斷變換位置,蹭過嬌嫩的媚肉,激起身下人的戰栗和呻吟,周溪城連帶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你的騷穴跳動縮得比你的心臟還快還亂。」周溫銘頓了一下,聲音驟冷:「你身後被我操的地方可比你的心誠實得多,你淌著水的地方繳著磨著說你的一言一語全是偽裝!」周溫銘額上青筋凸起,他仿佛一時之間受到刺激,臉廓綳緊,目色含戾,聲音也越變越嘶啞。

他將聽診器又送進去幾分,粗暴摩擦過小穴的薄壁,穴口外的媚肉鮮紅一片,周溪城被摩擦得拱起了腰身,狹窄溫熱的幽穴像嘴兒一樣一撮一撮的吮吸著冰涼的工具。

「自己聽聽看。」周溫銘面孔一片嘲意,他扯著聽診器到周溪城的耳邊,倒不可能真有什幺跳動聲,倒有淫汁浪液滾攪的噗嘰聲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周溪城挺起身絞著腿,好不容易消退了一會的欲潮再度洶涌澎湃,冰涼的圓筒已經被他的身下的小嘴熱,完全止不住情潮的覆沒。他全身浮現淡紅色,一層薄汗覆蓋全身,腰身扭轉律動,周二少丟盔棄甲,毫無廉恥地乞求:「大哥……別折磨我……屁眼好癢,里邊欠操……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啊……求你給我……」想要更多,想要與對方更深層次的水乳交融,那種渴望像從毛孔里透露出來,極度飢渴。

周溫銘喉結上下滑動,沒能釋放的陰莖憋得又黑又粗,他冷著的面部微微抽動了一下,他甚至還沒有扯出聽診器,便粗魯地將粗長堅硬的凶器一同插了進去。

「啊……!」周溪城後撐著揚起了頸項,臀部高高挺起,他的幽穴已經完全被撐滿,他甚至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大哥粗壯的凶器把他的小嘴填得極滿,直接頂著那塊軟肉碾磨擠壓,被充實的感覺讓他流下激動的淚水。

周溫銘一刻也不願多等,用力攥住周溪城的肩膀,估計那個地方已經被他勒出淤青,可現在癲狂的他全然不顧,只知道一味的沖撞、頂弄、插干……媚肉翻騰,腸道滾動,白沫橫飛,還有斷絕不停的撞擊拍打聲,周溫銘真的用盡了力氣,他似乎真的想把身下人操死過去。

無窮無盡的做愛,單調刻板的催眠室一陣火熱。周溪城被做得高潮連連,尖叫不止,前方和後端一同高潮噴射了個遍,他大哥把濃稠的液射進他的腸道深處,燙得他淚流不絕,他承受不起更多,可瘋狂禽獸般的周溫銘從操他那一刻起就沒打算放過他,他被做得暈了過去,又被做得醒過來,麻木的下體,身上數之不盡的青紫肆虐的痕跡……最後也聲音也喊叫不出,徹底暈了過去。

*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解決?」白瑋清俊溫潤的臉上難得顯現抑制不住的怒意。

周溪城睜開眼,眼里一片迷茫,額頭疼痛,身後更是麻木刺痛。

他保持著向上看的姿勢一動不動,凝著眉目在思慮。白琪沒有指責說什幺,便靜靜站在一旁等著他回神。

過了一段時間,周溪城才緩慢側過身,視線盯在白醫生的身上,神色帶著薄情寡義:「我怎幺出來的?」緊接著第二個問題是:「周溫銘怎幺樣了?」他一開始醒來心里滿是怨懟,靜靜沉思了一會,起初的憤恨倒是去了不少。和一個瘋了的人有什幺好計較?要不是自己執意放不下對方,又怎幺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至於周溫銘在他身上造成的疼痛,小心眼的周二少打定主意放到他大哥清醒後再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