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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蟲送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值不值得。哲星的話他信也不信,一半一半,會答應哲星的要求,無非是因為他早就徹底結束哲家的准備,而只要他活著,哲家就還不算結束。

對於軍蟲而言,自殺無疑是最膽怯的行為,那與其回碼伊星假裝襲擊雄主還不如就答應哲星,算是為家族做最後一件事,至少自己現在還只是空有名頭的雌侍,有里爾殿下保護,他做的事也不至於拖累景宸。

哲星那邊也安排了蟲,他前幾天迷昏了哲星在他的體內植入追蹤芯片,如果哲星一直待在那顆偏遠的小星球上就相安無事,只要哲星敢離開那顆小星球,他的副官就會把這件事報告給軍長,到時候,哲星是死是活就不是他能管的了。畢竟比起哲星,景宸於他而言更重要,只要哲星有一點傷害景宸的可能,哲容都無法原諒自己。

然而等了一天,一周,一個月……比軍事法庭的傳票更早到的,是哲容現在所在軍隊的軍長格蘭的調令,副官緊張的送哲容踏進格蘭的辦公室,哲容反倒是更輕松的那個,按了按副官的肩膀咧嘴笑:「放心,軍長打不過我。」

副官哭笑不得,把人推了進去。

格蘭正在看一份報告,見哲容進來,報告往下一壓,冰冷的目光落在哲容臉上:「知道我為什么叫你來嗎?」

哲容立刻點頭:「知道。」他此時不像是被愧疚折磨後循規蹈矩的雌侍,也不像是當年意氣風發逼著手下同流合污私刑毆打星盜的上校,倒像是回到了許多年前,還在軍校時那個違反紀律被罰時還嬉皮笑臉的小刺頭。

「自己先看看。」格蘭扔過來一張小芯片。

哲容懸了一個月的心立時定了許多,做好了被格蘭扭送法庭的准備,甚至思考了一下被押出去時什么姿勢比較帥氣,然後目瞪口呆地看著芯片投放出的一只立體三維裸體撅著屁股的雌蟲。

「作為雄主的第一只雌蟲,侍奉雄主初次時應當以雄主的感受為最主要的事情,最開始應以讓雄主省力為主,征得雄主同意後,雌蟲可以處於上方主動納入雄主的……」投放出的雌蟲整個定住,哲容面紅耳赤,眼睛一接觸到此時分開雙腿蹲坐的投影立刻像著了火一樣避開,看向格蘭時打起了結巴:「這,這是,什么?」

格蘭目光比起冰冷多增了幾分不悅:「你是宸唯一的雌侍,宸成年的時候你該做什么不知道嗎?」

「可是黑星的事情?」

格蘭:「說到黑星,正好,這份報告你也該看一眼,哲星雖然是你目前僅存的親蟲,但畢竟你已經嫁給景宸,不用太傷心。」

哲容立刻上前,瞪大眼睛盯著報告書,報告書上不僅有著黑星暴動死亡的雄蟲的信息,還有一份前兩天黑星上哲星神力暴動爆體的報告,哲容震驚過後似乎明白過來,抬頭看向格蘭:「軍長?!」

格蘭:「黑星暴動你及時出兵避更大的傷亡做得很好,該表彰的軍功不會少,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本分,作為宸唯一的雌侍,景宸成年將近你卻申請出星巡邏?」

「後面的巡邏任務我會安排你的副官接手,宸成年之前哪也不准去,你要是在這里學不會就去教管所重新學一遍該怎么伺候雄主。」

格蘭最後抬頭盯著哲容:「不管你怎么想,你已經是屬於景宸而不是哲家,別總是仗著景宸對你的縱容就亂來。」

「是景宸?」格蘭說到這份上,哲容哪里還想不明白,下意識問出口對上格蘭的目光將太過直白的後半句吞回去,繼而不解:「可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