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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發展很大程度依靠了世家的力量,於是不可避的,被世家所掣肘。

醫生的事情之前多蘭只簡單說了一遍,哲容逼問後醫生才道出了實情。

醫生的雄主一直在外和多只雌蟲有曖昧關系,後來越演越烈,在被醫生抓住一次後,堂而皇之地往家里娶了一個又一個雌侍,雖說沒有剝奪醫生的雌君位置但也已經很久不曾與醫生同房,甚至說出與醫生不可能有孩子同房只是浪時間的話。

直到一年多前,醫生主動申請做景宸的實驗品,用了某些手段取得他雄主的子,不顧自己的身體受孕成功,然而連孕育前期都沒過還是因為身體原因滑胎。

這件事後,醫生和雄主的關系一落千丈,之前還只是視而不見,現在已經是刻意打壓醫生,醫生家里的所有進項都是由他雄主分配,給醫生的那一份甚至不如一個普通雌侍的,雌蟲流產對於雌蟲而言身心皆是重創,而在醫生最虛弱的時間卻是這樣的待遇。

醫生崇敬景宸,景宸也提過一些人類男女平等的社會形態,在終於確診了自己的身體接近油盡燈枯,他的雄主得知這個情況後一絲情誼不顧,直接將他趕出家門,醫生無法控制地憎恨雄蟲與蟲族雌雄完全不平等的社會。

醫生因為自己對於景宸的崇拜之情,所以願意投身在里爾手下,而在心態轉變後,里爾這個雄蟲權益的擁護者便是他最大的敵人,或者說,醫生是將自己對於雄蟲和社會的憎恨都凝聚在身邊最真實的一個蟲身上。

景宸曾疑惑過醫生為什么最恨的不是他那個忘恩負義的雄主,卻把里爾作為目標,甚至他和醫生也算是從小認識,醫生寧願對他下手都不曾報復過最該報復的那只蟲。

對此只有多蘭在艾爾和哲容去啟動飛船時,私下和景宸說道:「雖然你已經在蟲族活了十年,和我們蟲族的雌性連幼崽都生了,但你還真是不了解雌蟲。」多蘭當時臉上的笑容說不上是嘲諷還是可憐:「雄蟲世世代代的統治教育,雌蟲幾乎是本能地尊敬、愛慕自己的雄主,恐怕醫生能絕望到自殺也不會回頭去對自己的雄蟲下手。」

「你們人類管這個叫什么?」多蘭拍著景宸的肩膀:「洗腦?馴化?反正就跟你們人類當年把狼訓成狗差不多。」

景宸:「你這幾天倒真是沒閑著。」

「過獎,過獎。」多蘭十分謙遜,眼底透著自信和驕傲:「我相信亞恆從我手里奪去的權利還會回到我手上,以後我們家和您還有藍星的交易往來還多著呢,多了解一些總沒有壞處。」

多蘭的家族掌握著蟲族將近五分之一的經濟貿易,以後藍星的確不了和這只蟲打交道,景宸點了點頭:「希望將來合作愉快。」

「雄父,雄父,船船。」趴在景宸懷里的小景熠聽不懂景宸和多蘭在說什么,只是樂沖沖地往天上伸手叫喚著。

只過了三天,小景熠已經能口齒清晰地稱呼景宸和哲容了,而且也已經學會了爬行,但依舊是整天趴在雄父或雌父的懷里,沒有其他幼崽的活潑勁頭,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連眼睛也很少睜開。

景宸和多蘭也抬起頭,家庭用飛船在哲容操縱下落在他們面前,艙門打開,艾爾就在門內迎接,多蘭當前走過去攬著艾爾的腰問道:「受得住嗎?」

艾爾立刻點頭,他此時一句不舒服,多蘭肯定會向景宸請求丟下他在藍星。

多蘭笑著揉了揉艾爾的頭發,兩只蟲旁若無人地親昵著進入船艙,景宸沉默地跟在最後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