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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起身走在了時照的身邊,「時先生,只要你需要我,請隨時和我聯絡。」

時照更想嘆氣了,他就算不胡思亂想都沒辦法,查爾斯說的太……

「你對每一個來訪者這么好?」時照忍不住問道。

查爾斯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回答,「不是。」

查爾斯的眼神很認真,他並沒有遮掩自己對青年的「特殊照顧」,「如果我對每一個人都這樣,那我的私生活就完蛋了。」

「我能為來訪者做的很有限,大部分要靠他們自己學著恢復。」

「你不一樣。」查爾斯說,「遇上這種難題,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面對。」

查爾斯對他是不同,但這建立在他罕見的「病症」上,時照說不清是失望還是高興,他頭一次在感情上患得患失,感覺很糟糕。

「你不要一個人悶著,有什么就盡情向我發泄。」查爾斯將手放在了時照的肩膀處,輕輕地拍了拍,「你的心情最重要。」

「……好。」時照望著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臂,那種想一把握住的感覺又升了上來,好在查爾斯沒發現他的不對,回手後為他打開了咨詢室的房門。

一開房門,時照就看見被一群保鏢包圍著的安格斯用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筆直地看了過來,邊上的弗莉達小姐一見他們出來,倏地松了口氣,揚起嘴角道:「查爾斯醫生,是休息一會兒再進行咨詢,還是……」

「不用休息了。」查爾斯對著安格斯說道:「不能讓這位『客人』久等。」

「很好。」安格斯沒有客氣的意思,他讓時照坐在外面等等,自己則大跨步地走進了咨詢室。

時照看著安格斯的背影,莫名覺得安格斯不像是進行一次心理咨詢,像是參加一次「戰爭」。那種超出同齡人的強大氣場,令人無法忽視安格斯的存在感。

跟金融圈的大佬談判都沒這種氣勢,這小子是不是……太誇張了?

查爾斯對時照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門。

那兩個男人一消失,室內古怪的氛圍才得到了緩解。

弗莉達給時照送上了一杯水,避開保鏢,小聲打探道:「時先生,那位先生和你是……什么關系?」

話一問出口,弗莉達就連連擺手,「時先生不說沒關系,是我好奇心過重了。」

「沒什么。」時照不想弗莉達誤會,「我們是朋友。」

「朋友?」弗莉達眼里透著懷疑,她可是從頭到尾見識了那位先生黑臉的全過程,說真的,很嚇人,而且身邊有這么多的黑衣保鏢,別是什么黑道上的人。弗莉達對時照這樣柔弱美貌的青年,實在有些擔心,「時先生,你沒被人威脅吧?有事要說出來,我和查爾斯醫生,會想辦法幫助你……」

時照解釋道:「真沒事,安格斯他不是壞人。」

時照給弗莉達介紹了下安格斯的基本情況,順便把保鏢的由來說了說,「安格斯會帶保鏢,是之前有人對他有敵意,這是為安全起見采取的保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