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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白晴朗是否發現自己解封的秘密,抬頭看他神色,不見有異。

白晴朗溫柔體貼地將人抱起,走到熔爐十步開外的一棵樟樹旁邊。

這株樟樹看來有百余樹齡,樹干粗壯,等閑常人,伸臂也不值一圍。

白晴朗將鎖鏈另一頭擲上樹枝,然後將人吊起,再固定好鎖鏈。

謝雙手被高高拉起,腳尖堪堪及地,搖搖晃晃的吊在空中。

白晴朗摟住謝的腰,將人貼在自己身上,鼻尖對著鼻尖,嬉笑著問:「我這么喜歡道長,道長只要求我一句,我便不用道長祭劍,如何?」

感覺到一個硬挺挺的東西戳在自己腿上,謝眉頭微皺,看著白晴朗,只說了一句。

「純陽謝,從不求人。」

白晴朗挺著腰,在謝腿上慢慢地滑蹭著下身,那條褲子此刻早已無法掩飾住完全勃起的形狀,反倒將它勾勒的越發猙獰。

「那還真是可惜了。」白晴朗絲毫不意外謝的回答,如果謝真開口求了他,恐怕反而會讓他大吃一驚,「晴朗會永遠想念道長的。」

將謝的腰高高托起,白晴朗屈膝低頭,臉湊近謝的腰帶,舌頭靈活地卷上腰帶上的絛扣,配合著牙齒,將那打好的相思扣慢慢拉開。

鴉青色的腰帶落在茂盛的草叢里,與之融為一體,只留懸在腰帶上的瑩白絛帶,映著月色,尤為顯眼,就像論劍峰松岩上的那一捧皚皚冰雪,皎皎生輝。

沒有了腰帶的禁錮,白色外袍散亂地鋪開,垂落在半空中,搖搖晃晃地,就像困入蛛網的翩翩粉蝶,纖長又柔弱,拼命拍打著自己的翅膀,想要掙脫這種困境。

白晴朗自下而上,盯著謝的眼神,那眼神中沒有慌亂,也沒有恐懼,倒像是潛伏在草叢中的狼,隨時會咬斷敵人的喉嚨。

如果能讓那堅定的眼眸化作春水,讓那凜冽的眉間染上赧意,讓那不屑的嘴唇吐出呢喃,想必,會是最讓人興奮的一件事吧。

白晴朗思及此,下身的火熱越發的堅挺,幾乎要撐破褲襠。

一口咬上謝的大腿內側,尖尖的犬牙透過絲綢的長褲,刺入細嫩的腿肉,鮮紅的液體染濕了白色的長褲,也讓白晴朗嗅到了甜美的氣味,瞳孔驀地一緊,只余欲望的顏色。

謝手腕被鎖,手上經脈雖通,卻無計可施,細長的手指死死扣在閃著寒光的鎖鏈上,忍住腿上疼痛,提起真元,試圖再打通腿上經脈。

白晴朗口中咬著綢褲,狠狠往外一扯。

「滋啦」

裂帛聲在呼呼的火燒之勢中清晰得刺耳,樹頂上有幾只老鴉,竟被嚇得撲翅飛離此地,抖落些許樹葉,打在謝發間。

白色的長褲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就連褲襠也被撕開,褲腿完全不成型,松松垮垮地掛在腿窩處,露出那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以及,大腿內側,那個留著血的牙印。

鮮紅的血印一絲一絲流淌在雪白的肌膚上,像做出一首好詩,讓人愉悅。

白晴朗舌尖順著血流,舔上傷口,如飲瓊漿,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