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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體內沖撞的肉塊,都依稀能夠在腦海之中細細描繪清楚。

「哈!」謝忽然身軀一震,用力弓起腰,拼命逃離白晴朗的插入。

「是這里么?」白晴朗松開一只手,改為扣住謝的腰,讓他無法逃離,炙熱的性器不再恣意的抽插,停了下來,死死的抵在謝身體內,龜頭壓著那處不動。

右腿失去禁錮,也意味著沒有了支撐,無力的滑落在白晴朗腰側,懸盪在空中。隨著白晴朗的惡意碾磨,右腿不堪快感折磨,不由自主地舉起,緊緊夾住白晴朗腰身。

謝顧及不了這些,如果說在葯物和白晴朗的玩弄下,身體就像被火焰焚燒,快感如潮汐洶涌,那剛剛白晴朗頂弄到的地方,就是烈火烹油,滅頂之災,身體里的快感幾乎淹沒他的神智。

白晴朗找到謝體內的敏感處,怎肯放開,左手牢牢扣住謝勁瘦的腰,將性器緩緩從謝體內拖出。

緊致的內壁像是貪吃的蟒蛇,死死咬住想要離去的火熱肉塊,就連夾著白晴朗腰桿的右腿,也難耐地用腳跟在白晴朗背上用力磨蹭,那布靴被蹭掉了也未發覺。

紫紅粗大的龜頭剛剛從謝身體里出來,便立刻再次被頂入謝的身體,凶猛殘烈,就像鐵巨錘,狠狠砸向尚未成型的劍胚,挾帶電光火石,滾滾雷霆,一百次,一千次,不將神兵打造成型,絕不罷休。

謝此刻就像熔爐中那塊天外隕鐵,任由他白晴朗千錘百煉。

頭頂的鎖鏈激烈的晃動碰撞,拉扯著碗口粗的樹枝不停地簌簌抖動,香樟樹正是迎春落葉之時,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或黃或綠的樹葉落了兩人滿頭滿身。

謝口中發帶被奪,又被白晴朗按在樹干上恣意操弄,只得將臉埋進吊起的手臂當中,眼不見為凈,肩頸處的衣物重重疊疊,正好掩住口鼻,也得他發出更多羞慚之聲。

白晴朗怎肯放他輕松,伸手拉了拉頭頂的活扣,將那長長的寒鐵鎖鏈自樹干上松開。

謝雙腕依舊被寒鐵鎖住,雙腕之間徒留尺余空間,落在白晴朗肩頭,外人看來,恰似謝情動難抑,主動摟住白晴朗頸項,恣意求歡。

「道長的身體真是堪稱美味。」白晴朗將人壓在樹干上,狠狠撻伐,粗長的性器賣力頂弄著謝的身體,進出之間全是淫靡的水漬聲響。

沒有了鎖鏈的支撐,謝覺得光靠兩人糾纏的肢體,根本撐不住自己往下滑的上身,只是每次略有滑下樹干的趨勢,白晴朗便重重一頂,又將人頂了上去,那滋味,當真是又癢又爽,難以言喻。

「里面又緊又熱……」白晴朗不肯放過謝,灼熱的氣息噴在謝的耳根處,引得他的身體一陣顫抖。

謝咬緊牙關不敢說話,只怕一開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

白晴朗見謝不上當,身下動作不停,頭埋進謝頸項,咬住他的肩膀。

肩膀處是白晴朗一劍捅穿的傷口,好了些許,已長了一些疤覆蓋在新生的嫩肉上,白晴朗用牙齒咬住那塊疤,然後狠狠撕開。

還沒愈合的傷口被驟然撕開,謝肩膀一緊,血花濺在白晴朗臉上,留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