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2 / 2)

謝此刻衣衫不整,側坐在馬鞍之上,外套凌亂的披在身上,腰帶不知道哪里去了,褲子則被撕成碎片,絲毫擋不住下身春色,更別提渾身的咬痕和小腹的液殘跡,瞎子都看得出來發生了什么事。

鳳齊心中怒火焚燒,平生第一次如此痛恨一個人,甚至到了不惜一切想殺人的地步,這種暴戾的情緒來得凶猛,幾乎壓下他腦中其他念頭。

謝坐在馬上,一路顛簸,泄過一次的性器在葯力作用下,被粗糙的馬鞍摩擦著,立刻又堅硬起來。柔嫩的囊袋被皮革撞擊了好幾次,謝忍不住縮起雙腿,弓著腰。

鳳齊怕謝摔下馬,將人抱的更緊,兩人貼在一起,他自然發現了謝身體的變化。

勒住韁繩,大白知趣地停下蹄子,鳳齊把過脈,知是葯性使然,將謝頭顱湊近嘴邊,壓下心中怒火,輕聲問了一句:「我先給你舒緩一次,尋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謝十指擰住鳳齊的衣襟,指關節已經發白,艱難地搖著頭:「不能停……他……馬上會追上來……」

鳳齊看著謝不斷冒汗的額際,和嫣紅的臉色,遲疑了一下:「你的身體…」

「金針……封穴…」謝說得含糊不清地,雙腿無意識地廝磨著,顯見難受非常。

金針強行封穴對身體有害無益,更何況謝身體如此情況,針理與葯性直接起沖突,只怕他傷上加傷,鳳齊手指已伸進懷里,摸到清半夏送給他的金針,卻遲遲猶豫,不知該不該下針。

「再不走,就來不及……」謝伸手捏住鳳齊手腕,力道大得驚人,可見他心中何等焦急。

鳳齊不再猶豫,取出針囊,撩開謝衣擺,不去看那些惱人的印記,三根三寸長的金針依次插入腎俞,氣海和關元,只余半寸針頭,方便取出。

「嗯…」巨痛從下腹傳來,挺立的性器立刻萎縮,謝冷汗直流,頭枕在鳳齊臂彎中,牙齒咬緊他的衣袖,忍住不肯喊痛,只是低低催出了一句,「走!」

鳳齊拉好韁繩,雙腿一夾馬背,大白風馳電掣,便往著北面狂奔而去。

大約跑了一個時辰,鳳齊估摸著安全了,才放緩速度,摸去之前找好的密洞。那處隱身之所在一處水潭旁邊,外面全是青藤老樹,若不是鳳齊細心,定然不會發現那下面還隱藏著一個寬廣的洞穴。

鳳齊下馬,將謝安置在馬鞍之上,小心地將洞口的藤蔓扒開,然後牽了大白進洞穴,再將藤蔓一點一點撥回原位,防止外人發現。

將謝自馬鞍上放下,鳳齊點燃事先藏在洞中的燭火,微弱的火光將這個四丈方圓的洞穴稍稍照亮,大白站在洞口附近,聞到謝的血腥味,不安地用前蹄刨著地,不時地往謝所在的位置伸長脖子。

鳳齊就著微弱的燭光,著手查看謝身上的傷口。

謝意識半醒半昏,倒是知道配合大夫,乖乖地脫下衣袍,只是身體痛的厲害,雙手緊握成拳,忍耐著不出聲。

鳳齊端來清水,從他手腕開始,一一清理傷口,越是清理,心中越是震怒,摸著對方身體的手指不禁用力,在那片青紫上留下印記,直到謝疼得微顫,他才發覺自己失態。

謝手腕被鎖鏈吊了半個多時辰,早就磨破皮肉,後來他不惜一切,試圖勒死白晴朗,更是將手腕傷口磨得血肉模糊,有一處幾可見骨。

肩膀傷處稍輕,不過是強行撕去皮肉受損,至於身上那些斑斑點點的咬傷吻痕,正經說來都是好處理的,唯有後穴那處的傷口,卻讓鳳齊又是惱怒又是心疼。

輕柔地分開謝的雙腿,跪坐在他兩腿之間,鳳齊將布枕塞在謝的腰下,將他臀部抬高,方便自己診視。

大腿根部滿是液干涸的印子,那痕跡甚至延伸至後穴內里。

鳳齊用汗巾沾水,細心地擦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