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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幽怨聲如泣如訴,聞者無不心動,而被抱怨的那個人斜倚在床榻上,胸前的衣襟大敞,露出緊實的胸膛。

「那個純陽的道士,究竟哪里好,讓你這般心心念念。」風為裳趴在白晴朗懷中,伸出蔥指,狠狠地戳了他胸口一記,語帶嗔怒,最是讓人體酥骨麻,銷魂不過。

「謝道長他嘛…」白晴朗摟住風為裳纖腰,在她桃腮邊偷了一記香吻,然後怡怡然地繼續說道,「千好萬好,沒有一處不好。」

風為裳聽了,又妒又恨,纖纖長指夾住白晴朗胸口褐色乳珠,連掐帶捏:「難道他在床上,也比我好。」

白晴朗手掌滑至香臀上,復又摸回她纖腰,比較一番後才回答:「這倒是不相彷佛。為裳纖腰楚楚,不盈一握,讓人心生憐愛,謝道長習武之人,腰身強勁有力,就連那處,也咬得人欲仙欲死,自然是各有各的妙處。」

風為裳被人拿來與男子比較,登時柳眉一擰,便要負氣離開,起身又見白晴朗毫無挽留之意,她倔性上來,反而不肯走了,俯身攀上白晴朗肩頭,香唇微啟,含住他的耳垂,又引著白晴朗的手掌,摸進自己衣襟,極盡暖玉溫香之能事:「我就不信,我不如他。」

紗帳輕拂,兩人早滾做一團,隱約間可聽到女子的淺吟低喘。

「你可知你哪點不如謝。」白晴朗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戲弄,眉目之間,煞是多情。

「我可不覺得自己不如人。」風為裳攬住白晴朗頸項,將人壓近自己身軀。

「謝道長這等尤物,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可都是要人命的煞星。」白晴朗指尖挑開風為裳的褻衣,雪白的酥胸如玉兔般蹦了出來。

白晴朗將那兩團玉兔握在手心把玩,心思卻飄到了遠處:若是謝知道自己跟別人這樣笑談兩人的床事,不知他是不是會提劍來砍,想來大約是不會,跟劍道無關的事由,謝這個人從來不多心神。

當真好極了。

白晴朗露出讓人心旌神搖的笑容,惹得身下之人越發情動。

風為裳從白晴朗腋下伸出藕節般白嫩的手臂,熟練地將他外袍拉下,對著胸膛,吻了上去,她就不信,她會比不過一個男人。

正當兩人情濃之際,屋外忽有人輕叩門窗,聲音恭謹而冷漠。

「啟稟主人,已查到謝落腳處,正是洛陽鳳家。」

說完,人便退下。

白晴朗用手指捏著風為裳尖尖的下頜,在她臉頰邊落下溫柔一吻,便起身坐在床沿上,准備穿衣束帶。

風為裳被晾在床榻之上,只覺得大敞的衣襟灌著風,涼颼颼地。紅蔻丹甲死死拽住身下的絲被,風為裳臉上神情立刻化成三分怨,七分怒,染就十分的煞氣。

按下心中不快,風為裳坐起,從後面摟住白晴朗腰身,緊貼他的後背。

彼時白晴朗衣袍半褪,堪堪掛在肘窩處,後背那塊正是赤裸一片,香滑的酥胸貼在其上,當真是讓多少男人想都想不來的艷福。

「郎君何必走的這么急…早一刻是去,遲一刻也是去。春宵苦短,不如折了這縷花枝,再行上路。」風為裳將螓首埋在白晴朗頸窩,凄凄哀求,教人好不動心。

白晴朗輕拍她的手背,只是柔柔說了一句:「放開。」

聲調依舊婉轉,嗓音還自多情,聽的人卻渾身一冷,風為裳像被火燙著一般,趕忙搭開雙臂,僵坐在床頭。

白晴朗說放開,她不敢不放開。

白晴朗只說放開,她也不敢做別的動作。

她曾親眼看過白晴朗一句「放手」未果,三尺秋水斬下痴纏他之人的雙手。

鮮血染滿白晴朗的衣袖,他全然不管,只是摸著那雙玉手,依舊深情地對昏倒在地的人許諾:「纖纖紅酥手,皎皎明月輝,你既舍不得放手於我,我便許你一諾,讓你這手永遠伴著我,一生一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