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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腦中盤旋著這樣的念頭,右手手指已然摸上問心的劍柄,他卻渾然不覺,依然往下摸去,直至摸上劍刃,指腹被鋒利的劍刃割破,流出血來。

這一痛,像一桶冰水,從頭澆下,謝瞬間驚醒。他適才竟著了魔。

劍道一途,諸多艱難,萬般險阻,心魔如骨附疽,無時無刻不在誘惑持劍之人。

愛欲,憎恨,求不得,求既得,都是虛妄。一點靈台一絲恨,萬般方寸萬種情,都只不過是修劍之時必須經歷的重重考驗。

身似菩提,心如明鏡,人非死物,孰能無情。

修劍,也是修心,只有堅定本心,勘破虛妄,時時拂拭自身塵埃,才能當真昂首闊步,立足劍道巔峰。

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這條路,除劍之外,別無旁騖。

遮住明月的雲終究不能長留,驀地被風吹走。

銀月光輝落下,照在謝面上。

持本心,明見性。

謝臉上已不見殺氣,平和中正,心境清明,毫無破綻。

白晴朗見狀,勾過頭,不甘心得將謝右手握在手中,口中喘息地抱怨:「道長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劃破自己手指。」

他張嘴含住謝手指,靈舌卷著指尖,極盡愛撫,左手又回到水下,套弄著越加腫脹的性器。

謝不動如山,任由他用那濕糯的肉塊舔著自己的指縫,粘稠的唾液在唇舌與指尖黏連出銀絲,月色下曖昧靡麗。

白晴朗細細舔過謝的食指,又將中指一起含在口中,將兩根手指當做謝的性器一般,吞吐吮吻,做足功夫,就連吮吸時發出的聲音,都讓人羞恥莫名。

他的喉嚨因為之前缺水,腫脹炙熱,不是一時半會便能好,他將手指含得深了,那帶點滾燙又緊窒的喉嚨,壓迫著指尖,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若他此刻含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該是何等銷魂。

謝任由他百般挑逗,心中不起波瀾。

白晴朗最後索性不管謝,含著他的手指,盡情地撫弄自己的性器,直到高潮來臨。他一口咬住謝的手指,鼻端逸出低吟,那種黏膜深處的喘息聲莫名的情色下流。

白濁的液體射進水里,轉眼便散開不見。

他享受著射完的余韻,斜著眼瞧著謝,口中卻道:「當真可惜。」

若是旁人,大抵會以為他說的可惜,是指謝沒有抓住這次的機會,將他一劍除去。

謝卻比誰都明白,剛剛的,不是機會,反而是陷阱。

白晴朗故意露出破綻,只要他含怒出手,恨意掩住靈台清明,心魔頓生。

他與白晴朗纏斗多次,自身對劍意領悟不及對方深厚,憑仗的,便是這點靈台清明,讓他屢屢死里逃生。亂了心,怎能斗過白晴朗,若是在此處再被白晴朗制住,恣意操弄,恐怕便是一生的心魔,劍意永生難以圓滿。

此獠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