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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劍劍法,天下無雙,問水靈逸,山居滂沱。

眼下白晴朗右手被捆,無法靠藏劍最為自傲的身法拉開與謝的距離,不居於下風,可他像是有一種天生的戰斗本能,總能在千鈞一發之刻,擋住謝那不知從何角度而來,神出鬼沒的一劍。

鳳齊坐在高處的砂岩,望著拼斗中的兩人,竟然沒有發現葉嚶何時到了旁邊。

葉嚶站在他身邊,逆著夕陽,長長的身影投射在黃沙之上。

「鳳師弟。」

「葉師兄有何指教?」鳳齊對葉嚶有著莫名的懼怕,也許是因為對方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白晴朗不虧是當年在藏劍山庄獨領風騷的奇才,若不是那樁意外,想必他今日,早已是武林中一顆璀璨的新星,前途無量。」葉嚶像是明白對方對自己的警惕,並不在意,反而點評起眼前的比試,「謝的天份遠不及白晴朗,劍術卻可問戰於白晴朗,究其原因,不過是勝在他對劍道的執著,幾乎非常人所能達到。」

鳳齊並不想聽葉嚶說的話,白晴朗如何與他何干。

注視著砂岩下衣袂翻飛,你來我往的兩人,葉嚶突然撩開衣擺,坐在鳳齊旁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細微聲音,慢吞吞地對著他的耳畔訴說:「若是白晴朗與謝立場相同,不再敵對,以兩人對劍道的見解與追求,恐怕從此,就成為非常好,非常好的知己,也說不定。」

「怎么會…」鳳齊下意識的反駁,只是話才出口,就連他自己內心深處,都產生了一股懷疑:怎么不會?謝愛劍如命,若有一位像白晴朗這樣可堪論劍,又意氣相投的人出現,他怎會不引為知己。

葉嚶見自己一句話,便讓鳳齊臉色蒼白,面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手掌搭上鳳齊的肩膀:「鳳師弟是何等七竅玲瓏的一顆心,何等百轉千回的一個人,何必這樣委屈自己,你跟在他身邊,算什么?」

鳳齊腦海中始終回盪著這句算什么,幾乎要炸裂,他茫然地回答:「無所謂,我只要能夠在阿身邊……就滿足了。」

「你在騙我,也在騙你自己。」葉嚶漆黑的瞳孔注視著他,里面毫不留情地流露出嘲笑和輕蔑,「你第一次看到我和謝說話的時候,眼中全是妒火,真是藏也藏不住,明明白白地說著,誰都不准靠近謝,誰都不准跟他說一句話,謝整個人,都是你的,誰也不許看他一眼。」

鳳齊被這種冰冷而犀利的指責所鞭笞,坐立不安,幾次想要站起身來,都被葉嚶那看似親近的手掌按下肩膀,釘回原地。

「你就是用這種借口騙自己,又騙了謝么?」葉嚶笑出聲,卻讓鳳齊越發的戰栗,「師弟你真傻,若是你照過鏡子,便會知道,這個借口,有多么的蒼白和無力。」

「我……」鳳齊想要打斷葉嚶,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看到謝的時候,自己是什么表情?」葉嚶撫摸上鳳齊的臉,指尖拂過眉梢眼角,又到嘴唇,「你啊,總是一副飢渴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將謝從頭到腳,拆吃入腹。」

葉嚶用指腹滑過他的唇瓣,然後誘惑地問:「師弟這里是不是已經嘗過謝的味道?你們兩人若是風光霽月,絲毫沒有過曖昧行止,像師弟這樣純情的人,怎么可能會陷入情欲的折磨,如此不可自拔。師弟,情欲就像五石散,只要嘗過一次,就永遠忘不了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活滋味,讓人終生受制。」

「我的好師弟,你是不是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將謝壓在身下,綁住他的四肢,讓他哪里也去不了,蒙住他的眼睛,讓他什么也看不到,堵住他的嘴唇,讓他什么也說不出,然後狠狠捅進他的身體,讓他只能呻吟和流淚,求你再用力一點。」

「不要再說了!」鳳齊聽不下去,葉嚶看得太真太切,幾乎整個摧毀了他的面具,他偽裝了那么久的溫柔,在這種如冰刃如毒刺的真實言語面前,潰不成軍。

「害怕了?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還是害怕謝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之後會覺得你惡心?」鳳齊越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