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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樓里泛著淫靡的光澤。

白晴朗勾著他的下顎,將臉貼在他面頰上,然後離開,盯著他的雙眸,輕聲問了一句:「道長,你能不能,對我笑一笑。」

不是對別人,不是對鳳齊,甚至不是對那個可笑的自己,而是現在這個白晴朗。即使兩人最終只能如同那盤棋局,隔河相望,永不相交。

「只要笑一次就好了……」就像當做一場夢,握不住也無妨,白晴朗將手指從謝身體里面拔出,足夠濕潤的甬道甚至自主地緊縮,阻礙他的舉動。

他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又褪下衣褲。渾身是傷又充滿男性魅力的矯健身形就這樣凌駕在謝赤裸的軀體上,每一寸燭光下的緊實肌理都充滿了壓迫感。他將自己置身在謝的雙腿之間,任由赤裸裸的肌膚碰觸著,灼燒著。明明做著下流的事情,可是訴說出口的請求卻再簡單不過。

白晴朗的性器貼著謝的大腿內側。他挽起對方的雙腿,架在兩旁的扶手之上,將逐漸堅硬起來的肉塊湊近對方的。他用手握住兩根炙熱的性器,貼在一起摩擦,從根部到頭頂。

帶著香氣的油脂被手指塗抹在性器上,與頂端小孔分泌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讓人更加舒服起來。謝的性器並不比白晴朗的小多少,可是由於長年的清心寡欲,依舊呈現出粉紅色,與白晴朗那紫紅色的肉塊貼在一起,對比尤為鮮明。

謝的眼神濕潤而朦朧,腦中只有自己輸了這個念頭。他將右手手背覆蓋在自己雙眼之上,唯恐被下身的快感逼出羞恥的淚水。願賭服輸,他咽下呻吟,嘴角往上翹起。謝不知道自己這個笑容是僵硬還是自然,他已竭盡全力。

謝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此刻的表情,是怎樣的溫暖和幸福,為了彼此間都心知肚明的一個假象。

謝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將自己怒張的性器,抵在那緊綳的穴口,在他笑的那瞬間,不顧一切地,刺入他的身體,然後飢渴地看著謝的臉,像是要將他此刻所有的表情,都牢牢記下。

「嗯!」雖然做過擴張,可是手指如何能與此刻擠入身體的性器相比。笑容先是凝固在臉上,隨即又被那種疼痛撕裂。琥珀色的瞳孔在一瞬間緊縮,謝用手背緊緊壓住雙眼,雙腿本能地夾緊白晴朗的腰。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他都並沒有做好被一個男人進入的准備。

白晴朗艱難地將碩大的頭部插進那個窄仄的部位,先前送入的香脂溢出,打濕了穴口附近稀疏的毛發。他不管謝那因疼痛而緊綳的肉體,一寸一寸地,將自己推至深處。

疼痛中,彌漫著舒服的感覺,謝的性器甚至沒有因為後面的裂傷而萎靡,依舊神抖擻地挺立在自己小腹上,甚至分泌出更多液體,打濕整個頂端。

謝沒有開口,越是沉默,越能感受到身體里面那只凶器,是如何執拗強硬地破開所有的阻礙,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甚至能夠在腦海中描繪出那只凶器的形狀大小,以及那種內臟幾乎被抵住的恐懼感。

白晴朗卻嫌不夠,將謝柔韌的腰肢凌空拉起,再托著那兩條修長赤裸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方便自己進入得更深。

就算是習過武,陡然間被擺出這樣勉強的姿勢,時間長了,對腰和背來說,也是一種負擔。謝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撐住扶手,減輕一些腰部的壓力。

白晴朗側過頭,將嘴唇貼在他的膝蓋內側,並試圖沿著大腿內側那細嫩的肌膚,一路往下。

大腿被折向胸口,幾乎要壓住自己的胸膛。

「夠了…」謝開口阻止,卻不會讓人覺得像示弱。他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掌,濕潤的眼神盯著白晴朗,就像纏著頭狼的母獸,既是凶狠的示威,也是高傲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