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2 / 2)

謝看他往自己下身伸手,一時間沒有反應。直到花頭那段細枝插入鈴口,他才明白白晴朗適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他伸手去摘,卻被白晴朗擋住。

白晴朗握住謝的手指,像流水一般在指尖上落下輕吻之後,笑得無比溫柔:「天還未亮,道長請享受即可。」

花莖又被推進了一些,謝只覺得性器又酸又麻,像倒牙一般,讓人無法忍受。他反手用力捏緊白晴朗的手掌,忍下疼痛。

「道長是純陽宮出身,如何不知閉守關,反還腦為房中術的根本所在,晴朗這也是在幫道長修行。」白晴朗將那支三寸不到的花莖完全送入謝的身體,看著那朵半開的紅梅緊緊插在鈴口,甚至還有閑情伸指輕彈了一下莖身,擾得花朵隨著性器輕輕顫抖,似害羞,又似害怕。

謝疼得彎起腰,又從這種疼痛中察覺到微妙的快意。他不知道白晴朗還有多少種花樣,幾乎如無止境一般。

快感源源不斷,一波強似一波。謝咬住下唇,苦苦忍耐,只覺得忍耐快感,甚至難於忍耐疼痛。他清修多年,從未沾過欲念,哪怕是上次被下葯玩弄,也因為最後神智已是模糊不清,而不甚掛心。可是此時,可是此地,他卻是無比清醒地被卷入情欲的漩渦。

這是愛欲,這是嗔痴。這是痛苦,這是歡愉。這是折磨,這是修行。

他終於明白師傅讓他下山時所說的「入紅塵,出紅塵,一劍斬虛妄」是何意。

不入紅塵,如何能出紅塵。不身陷愛恨嗔痴情欲糾葛,如何冶煉劍鋒,以劍洗心。

情欲是空,愛恨是空,可是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夠勘破這虛妄,斬斷這紅塵。他謝,又能走到哪一步。

謝陷入了迷亂和瘋狂。白晴朗就像出籠的狂獸,拋開所有的顧忌,將自己插入他的體內。低喘,顫抖,抽搐,縮,他的身體猶如崩潰的戰陣,被白晴朗的騎兵沖殺地七零八落,節節敗退。啃噬,撫摸,沖撞,拍擊,白晴朗用長槍攻破固守的城池,在城牆上投下無法平息的野火。

性器高高翹起,硬挺挺地立在空氣里,就連鈴口處的花苞也跟著顫顫巍巍。謝的後腰抵著窗台,背壓在一簇花枝上,冰冷的殘雪沁入心扉,他卻依然炙熱得只能劇烈喘息。緋色的肌膚映在白雪紅梅上,份外可口。

月色清明,透過虯曲的梅枝灑落在交纏著的赤裸身軀上。

「咚!咚!咚!」

街頭傳來打更聲,正是三更時分。更夫准時敲著梆子,在大街小巷中游走著,完成自己的任務。

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就在樓下。謝瞪著白晴朗,他眼里都是水汽,霧蒙蒙一片,再凶狠的目光也只讓人覺得堪憐。白晴朗摟住他的腰,咬著他的耳垂,小聲說道:「他不抬頭的話便不會發現。」

話雖這樣說,他動作全然不同,將在謝身體里面的性器略略抽出,頂著最敏感的地方,打著轉廝磨他已經完全熟悉了謝身體每一個敏感處,從內到外。

謝幾乎就要呻吟出聲,只是幾乎。體內那狂濤似的快感猛烈地沖刷每一寸肌膚,他只來得及忍住呻吟,卻忍不住抵在白晴朗肩頭的雙手。身體承受不了快感似得往後栽倒,壓在梅枝上。

梅枝上的雪花紛紛抖落,一團一團地打在李醮的氈帽上。他吃了一驚,連忙抬頭去看這雪來自何處。舉目望去,只有酒樓二樓雅間的窗戶大開,暖黃的燭光,還有炭火帶來的暖氣,都從這洞開的窗口溢出。

再無其他。

李醮羨慕地看著那溫暖的房間,將提著梆子的雙手湊在嘴邊,呵了一口熱氣。他看著被燭光照亮的滿樹花枝,又好奇這三更半夜,為何酒樓的雅間還有燭光……也許有什么好處呢。

鬼迷心竅地,將吃飯的家伙插進背後腰帶,他麻利地爬上這株粗壯的老梅樹。那扇大開的窗戶幾乎就在身邊,李醮小心翼翼探著頭,往房里去看。

一道凌厲的劍氣直接打中他的眉心,李醮生生從二樓跌落。他也不敢聲張,爬起來之後連滾帶爬便離開了這條街。一直跑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氣喘吁吁地停下來,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面門不知被何物打破,已溢出許多鮮血,流了滿臉。李醮也知道自己命大,他沒想到一時貪心,竟撞見了兩個男人苟且的場景,最可怕的是,對方還是武林中人,舉手投足便能要自己的小命。

安全之後,他才有閑心想起剛剛偷看到的場面,不由得心頭一熱。雖然沒有看到臉,可是就憑騎在男人身上那人拼命扭腰的背影,便可想而知兩人是如何淫靡快活。李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