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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赫然綿綿密密地烙滿齒印和吻痕,從耳根一直蔓延到頸根處。被道袍所覆蓋而看不見的所在,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痕跡。

鳳齊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圓潤秀美。可是此刻,那算不得長的指甲卻深深地掐進了手心,指甲與指頭的指縫間全是絲絲血肉。可是手心再痛,又怎么及得上他此刻心痛的萬分之一。

可是他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和平常一樣的溫和笑容,那般美好的,讓人不忍心破壞的笑容。他從身後攬住謝的腰,手臂就像纏上獵物的蟒蛇,一旦鎖定目標,便絕不放松,哪怕死,也要跟獵物同歸於盡。

謝被摟住腰,驀地身體一僵,又不能推開鳳齊。

「阿……」鳳齊貼上謝的後背,看著那蔓延進衣襟的長長吻痕,眼中流露的,是濃濃的殺意,就像因領土被占領而憤怒的野獸。他將身體壓向謝的背,依靠身體的重量將他死死壓在茶幾之上。

謝用手肘撐著茶幾的桌面,被這突如其來攪亂了思緒,鳳齊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

鳳齊用力咬住謝的後頸,火熱的舌頭將凸起的頸椎舔了一遍,忽然一根細小的金針從他口中射出,像流光一般刺入謝的脖子。

事起突然,猝不及防,謝只覺得脖子一陣激痛,渾身力氣逐漸像被抽空般,就連丹田處都是空盪盪的。他艱難地扭過頭,看著鳳齊:「什……么……」

他似乎還在消化鳳齊竟然會對他出手這個事實,腦海中一片混亂。

「只是一點葯,不用擔心。」鳳齊取出舌尖下的暗器,扔在一旁後,扶起謝癱軟的身體,放在床鋪上。他看著即使這樣了還緊緊握著葯瓶不放的謝,笑容更加燦爛,燦爛得讓謝覺得有些可怕。

一根一根掰開謝的手指,鳳齊拾起瓶子,拔出瓶塞,置於鼻端嗅了嗅:「香如芝蘭,真不愧是活死人肉白骨的聖葯。」

面對能夠治他宿疾的靈葯,他連從瓶中倒出葯丸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鳳齊站起身,從床邊走到帳篷的氈毯邊,掀起一絲細縫。

謝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不由得臉色大變,出聲阻止:「不要!」

看到謝焦急的模樣,鳳齊像是得到極大的快樂,他把玩著手中的玉瓶,旋又轉頭看著謝,笑著問他:「用身體去交換利益,這種行為,跟青樓的妓女,有什么區別?」

沒料到鳳齊竟會如此發問,謝楞住,不知如何回答。

鳳齊面色不改,用力將玉瓶擲向帳篷外的地面,隨後放下門簾。

「讓我靠這么臟的東西活命,我寧願去死。」

謝拼命得運轉體內那最後一絲真氣,卻始終來不及阻止鳳齊,只得眼睜睜得看那裝著碧露丹的玉瓶被扔出帳篷,隨後聽到一聲清響,是玉瓶破碎的聲音……碧露丹遇水即化,落在雪地之上,再無挽回余地。

鳳齊走回床邊,看著謝在這種情況下還勉力想爬起來阻止他的模樣。掙扎,憤怒,惋惜,哀嘆,痛苦,他從來沒有在謝臉上看到過這樣多的表情,不禁一時間看入了迷,只想看到更多不一樣的表情。

抬起謝的下巴,鳳齊手指順著他的衣襟滑下,剝開那層層衣衫,露出赤裸的胸膛。胸膛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兩個嫣紅的乳尖因為長時間的玩弄而腫大,又被衣物一路摩擦,在路上已是出血,血液洇透了里衣,形成兩團不大的血花。

鳳齊微笑著開口問他:「白晴朗干得你爽嗎?」

雖然他臉上顯出的是嘲諷笑意,雖然他開口吐出的是尖銳羞辱,可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卻是比被羞辱的人還要難過悲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