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國紛爭的混亂時期,不可能有人認得他。
阮卿珏輕聲問,「兄台,你認得我,那你認得這塊玉的主人嗎?他在哪兒?」
沒有人記得這個玉的故事,或許這些圍觀的人的祖先里也保護過這塊玉。
可現在,沒有人記得了。
他神情恍惚,明明目難視物卻感覺有人正在平靜地看著他。
那人嘴唇微啟。
殺了這些人。
「余孽,你莫不是這玉石妖,專門以謀財害命為生?看劍!」
劍尖在阮卿珏面前生生折斷。
大司命用身子擋住他,「明明自己只是個黃鼠狼,在這里當什么大仙?」他拂袖揚起的風給了那人一耳光,那人立刻口吐鮮血在地上顯了型。
而阮卿珏…
「爹?」
不知何時,阮卿珏也顯出妖身。
「天啊,真得是妖!他竟然管妖叫爹?」
認賊作父…
阮卿珏突然將大司命撲倒在地,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劍刺進他的背部。
爹…
為什么?
阮卿珏化回人形,背上還插著一根劍。他輕輕一笑,抽出體內的劍抹了這里所以人的脖子。
「干的漂亮,阮卿珏,這才是心鎖真正的用途。」屋檐上,失蹤已久的蓐摸著下巴,「大司命,好久不見,多謝這段時間對阮卿珏的照顧了。」
他手輕抬,阮卿珏便出現在他身前,失去意識的人毫不抵抗地倒進他懷里。
同時,原本被斬殺的人傷口快速愈合,紛紛站起來。
蓐道,「妖魔以被在下生擒,諸位不必驚慌…」
「您是…」
「慚愧,在下蓐。」
第64章無言(二十九)【修】
蓐抱著人,在樹林入口設下結界,獨自向伸出走去。
蓐將阮卿珏放在一塊巨石上,撫摸著他的臉頰。
那天他突然不告而別,不是受誰所托,而是有人在他睡夢中道,「離開。」
他如同提線木偶般被瞬間移去他處,封印一解只見身處河畔,一人身著白色斗篷,有些無奈地說,「連你也醒不過來了嗎?那個人……已經……不……」
黑洞猛地將那人吞噬,他到最後也沒有完整聽清那人的話。
那個人……究竟是誰?
蓐眉頭緊皺看著阮卿珏,從他莫名接受任務去錦山找阮卿珏那一刻起,事情就變得越來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東西牽制著他們往前走,就連凡人對神的轉變,也顯得過於生硬,讓人覺得不切實際。
……
「你動他一下試試。」大司命人未到,劍已出。蓐躲得再快依舊被斬去數根青絲。
他皺眉拔劍會擊,「來得到快,你不好奇阮卿珏的過去嗎?」
「你門口的陣就放了點這玩意?很可惜,我只要這個人。」大司命眼睜睜看著人被帶走,壓制了沒幾天的魔瞬間失控。
他的劍是把純黑的短劍,不過成年男子的手長,人卻如鬼魅般難以捕捉。
蓐被刺傷數處,連連後退。本想控制阮卿珏擋擋攻勢,誰知大司命已先一步抱起阮卿珏,消失不見。
蓐難以察覺地嘆了口氣,看著身上的傷口也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