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泉抬手攬著張希山的胳膊,「我們倆感情好著呢。」
張睿文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大概是見到他們三個人,有眼力見的制片人又跑來與他們攀談,然而主要目標還是放在澹台泉和張希山兩人身上。
張睿文樂得沒有存在感,他躲在一邊。喝了口冰水。
這回他卻覺得有點問題。
這水……
張睿文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把冰水倒進一旁的花盆里,放下玻璃杯。
他覺得身體的感覺有點熟悉,好像曾幾何時經歷過眼下的情況。
張睿文連忙走到張希山的身後,輕聲說:「哥,我有點不舒服,先、先……去休息了。」
張希山回頭,就看到張睿文的臉頰有點紅,像是喝醉了酒,可望進眼里又是明清一片。
他看到一旁空著的水杯,忽而意識到了什么。
張希山四處看了看,想尋找剛才給他們端水的服務生。
而這名服務生此時早已躲到後台,對一名妝容靚麗的年輕女演員說,「事成,給錢吧。」
誰知那女演員卻跳腳道:「還好意思問我要錢!你把水給了哪個姓張的?!」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的flag都插齊了。
第45章
張睿文顯然覺得自己有點不太對勁,不是醉,也不是暈,更不是立馬想要讓他斷片的那種控制。
而是情緒。
莫名從他的後背開始燃燒,沿著脊柱燒上頭頂,好像想要將他完全侵襲似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以前聽來的那些「聽說」,本來是覺得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張睿文意識到,這杯水應該是給張希山喝的。
見到張睿文的情況不妙,張希山連忙對身邊來搭訕的演員說了兩句,把他們留給澹台泉,就帶著張睿文離開。
剛走出兩步,張睿文就覺得腿發軟,他抓了一下張希山的胳膊,臉上露出些許慌張的表情。
張希山輕聲說:「能走路嗎?我馬上帶你上去,找你的保鏢。」
張睿文點點頭,「我能……自己走。」
而澹台泉自然察覺到張睿文異樣,他從兩名好奇的演員面前脫身離開,很快跟了上來。
他們的舉動也引來制片導演等人的注意,紛紛上來詢問發生什么事。
張希山見狀,溫和地解釋說:「睿文喝多了,我帶他上樓休息。」
澹台泉也配合地說:「把人帶去休息我們就回來,這么有趣的酒會我們不會缺席的,不是嗎?」
制片等人聽到他這么說,對張睿文關切幾句,也就沒有阻攔。
張睿文現在姑且還能自己走出宴會廳,他的兩位哥哥一左一右走在他身邊護著他。
但若非張睿文已經連路都走不了,兩位哥哥暫時不會去扶他。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讓他們喝醉,他們也得好好地走出去,否則便是失態,這是他們張家的規矩。
所以張睿文哪怕覺得自己兩條腿都已經開始發軟,可只要他還站著,就不能被人扶著走。
可是當張睿文走進電梯,在電梯啟動的那一剎那,席卷而來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很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待著,或者,很想見到李蘅。
「忍一下……」張希山安慰弟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