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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包在夏天手腕上,「切記,量力而行,這樣還痛就不要打了。」

「給我以前比賽准備的,結果最後一包沒用完就退役了。」狼神自嘲地笑了笑,「這玩意兒就一直放在我參加比賽的包里,沒想到竟然還真又用上了。」

「教練,我沒事兒,睡了一晚就全好了!」夏天炫耀似的向隊友們轉了轉手腕,演技略顯浮誇。

趙驍越哪會看不出他那點小伎倆,知道自己和人講那堆「要愛護你的手」一類的大道理,全是廢話,直接理都沒理他:「拿數據說話,好嗎?要是數據下滑我就讓你直接換人。」

夏天使勁把那句「我下滑的數據可能都比小鹿好」給咽了下去,面上連連稱是。

第一局,剛開始的時候沒出什么問題,夏天指哪打哪,但在和兩隊交火之後,他就覺得手腕有些吃力了。

第二局,夏天開始疼得在心里齜牙咧嘴,但努力演得面色如常,操作影響不大。

第三局,夏天終於開始疼得有點不想開槍了,條件反射地開始對壓槍這件事產生了一絲生理性恐懼。他還是咬著牙沒和隊友說。

「185,185方向有個獨狼,不過那人身後估計還有隊友。」趙驍越開麥道,「我們這里藏得好,他們沒看到敵人肯定會進圈,這隊我們可以吃。」

渡鴉那邊反饋看不到人。

夏天右鍵開鏡,在大石頭後面找到了目標,看那人鬼鬼祟祟的樣子,估計也是在開鏡偵查:「我這能看到。」

為了緩解手腕的壓力,夏天下意識地嘗試了手臂流打法。由於不太熟悉這種新的調視角方式,他連著兩槍都沒有打中。好在夏天裝了消音器,對方不知道他在哪里,稍微移動一下位置,依然暴露在了夏天的瞄准鏡中。

無奈之下,夏天又換成了手腕發力:「擊倒了。」

「別打死,蹲點釣魚執法,等他隊友出來再上。」

趙驍越話音未落,渡鴉那邊已經沖了出去:「對面來了兩個人。」

來不及了,夏天敏銳的意識已經讓他手比腦快地跟了出去。渡鴉在西側開火吸引對面注意,而夏天從東側繞了過去,從後面掃死了兩個人。

三殺滅隊。

手上壓完這頓槍,夏天直接疼得倒吸冷氣,大腦一片空白,就連敵人的包都忘記去舔了。

日常開局探路送人頭的巨人看著ob視角感動得眼淚汪汪:「兩位大哥,這個包抄天秀啊。」

夏天差點也要眼淚汪汪了,狠狠咬住下唇,沒吱聲。

那一場nw打得不錯,九殺第三,但趙驍越掃了一眼夏天額角疼出的冷汗,在黑白的結束頁面跳出來的時候終於做了決定:「下一場換人。」

中午吃飯的時候,夏天休息了一會,手腕剛舒服一點就又開始嚷嚷著要上場,但無論他說什么,趙驍越都不同意。

「我剛查了今天三場的平均數據,明明和以前差不多,無論是總傷害量、命中率還是爆頭率,都沒有變低。」

不說發揮得造化鍾神秀吧,但他的手腕並沒怎么影響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