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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哎呀媽呀,這都是真金白銀啊,都老沉了,你說咱們順一個回去,那下半輩子是不是不用愁了啊。」

「順不回去吧,」於嵩想了想說道,「上次咱回來的時候全部一鍵還原了。」

「哎呀真可惜,」樂遠摸著那支觸手生涼的白玉簪子嘖嘖稱奇,「這一摸就是好物件兒啊。」

於嵩沒吱聲兒,這支白玉簪子一看就價值不菲,不是他說能買就買得起的。

「這東西真稀罕了,」樂遠爸那只玉簪子壓在枕頭底下,抬手攏了攏頭發,「哎,女孩子真不容易,長頭發真麻煩,好熱啊。」

「我給你扎起來?」

於嵩伸手攏了攏他的長發,在腦後攏成一束,一手虛虛握著想給他綁個馬尾,一手伸到他面前:「橡皮筋兒。」

說到底這是樂遠自己的地盤,一聽這話下意識地抬手,瞪了好一會兒,手都給舉酸了,也沒見著什么橡皮筋兒。

「算了,放下吧。」於嵩扯了個布條給他綁了一下頭發,效果自然不如橡皮筋兒好,看著有點松垮。

「將就下吧。」於嵩拍了拍他的背,順帶摸了一把頭發,樂遠平時都是留的短發,摸著有點刺手,今天這個觸感還是他沒觸碰過的,就和絲緞一樣順滑。

樂遠倒不在意,對著銅鏡照了照,還挺滿意:「這下舒服多了。平時大熱天的,還見著女孩子披著頭發,這多不容易啊。哎,你怎么會扎頭發的啊?」

「我哥家頭胎是個女兒,我帶過她幾個月。」

「這樣啊,怪不得,我說你怎么那么熟練。」

「對了,只有宮女怎么樣?你還沒說完呢。」

「我和你說,我去查過資料的,侍衛守在宮外,太監守在房外,只有宮女能在娘娘床邊上,」樂遠蹭了蹭於嵩的肩頭,笑嘻嘻地問道,「你現在還做不做宮女了?」

於嵩抱著他的肩頭,狠狠親了一口說道:「做。」

「不和你在一起我都心慌。」

「但是你變成妃嬪了,這個……」

「不是變成,這叫假裝,再說了,皇上就是個背景板,不用擔心的。」

「說起來蘭修儀到底是個什么?」

「我當時用的網名叫蘭笑笑啊。」

「這么少女的名字是為了給女裝大佬做准備嗎?」

「走開,」樂遠佯裝生氣,「這是從蘭陵笑笑生來的。」

「那個寫銀瓶梅的?」

「對啊對啊。」

「小遠,你到底還看過些什么?」

「這里的女主角要找機會去看看她啊。」樂遠假裝沒聽到,自顧自地翻了個身。

這里是他幾年前跟風寫的宮斗文。

再確切一點說,叫做非典型宮斗文。

主要是因為女主太傻白甜,然後這皇上又太背景板了。宮斗顧名思義,他得斗起來啊,不斗起來那有啥看頭啊。

於是樂遠這篇文下方為數不多的幾條評論全是在冷嘲熱諷。

樂遠心態還算好,暗想自己是個男的大概不適合寫女頻文,於是非常淡定地關掉網頁然後打游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