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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嵩其實挺想回答「我想吃你的。」,不過分寸他還是有的,這個時候不適合說這句話,於是他只是笑了笑告訴他:「不吃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樂遠點頭表示明白,低頭專心又吃起了雞。

不得不說,於嵩這招以退為進還是很奏效的,樂遠在他的殷切注視下吃掉了大半個全家桶和兩塊兒披薩,就再也吃不下了,撐著圓溜溜的肚皮直打嗝。

於嵩把剩下那些菜分門別類的放進飯盒里,整整齊齊地在冰箱里碼好,走出來一看的時候,樂遠已經半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半夢不醒的。

於嵩笑了笑,把他抱去了床上。

「小遠,抱著我,別摔了。」

樂遠聽了這話,雙手迷迷糊糊地環上了他的脖子,囈語了一聲,像是在說些什么。

「什么?」於嵩把他放到床上,低頭湊到他嘴邊。

「難受。」

「哪里難受?」於嵩的額頭剛好搭上了樂遠的額頭,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樂遠身上燙得厲害。

好在於嵩曾經是個常年獨居的單身漢,生活經驗豐富,處理這些小毛病也是信手拈來。

「小遠,小遠?先起來。」

於嵩怕他高燒不退,身體缺水,想趁著他還沒睡熟讓他吃下退燒葯,再帶他去掛個急診。

卻不料生著病的樂遠突然犯起了小孩子脾氣,把頭扭到一邊躲開,口中喃喃喊道:「我不。」

「聽話。」於嵩語氣凌厲了起來。

「你不要這樣,干嘛凶我。」樂遠委屈極了,翻了個身向床的另一邊爬過去了。

樂遠就是不生病也拗不過於嵩,更何況現在生著病,手腳軟綿綿的,一下就被於嵩掐著腰給撈回來了。

「讓你吃葯,怎么就成了凶你了?」於嵩真是好氣又好笑,可懷里的樂遠又渾身發燙,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大概是發著燒喘不上氣的關系,嘴巴微張,胸口微微起伏,看著又怪可憐的。

「我……」樂遠腦子暈暈乎乎的,大著舌頭話也說不完整。

「最起碼喝杯水吧。」於嵩放軟語氣,柔聲勸道,「你是真的病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樂遠張著嘴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是感冒,加上最近沒有休息好,」醫生看著幾張報告說道,「不過血液上這個指標有點不正常,我建議等他好了再去門診那里復查一下。」

「醫生啊,這個不正常的意思是指……」於嵩敏銳地捕捉到了問題,小心翼翼地扶著樂遠問道。

「暫時還不好說。」醫生推了推眼鏡說,「他現在高燒,指數肯定會不一樣,只能等他好了,看正常情況下的指標如何?」

「咳咳,醫生,」樂遠抬起紅紅的眼睛問道,「有可能是什么病?」

「有可能,只是有可能是白血病。」醫生安慰道,「現在還不清楚,確實要做進一步檢查。不過你們放心,有可能只是因為高燒,所以指標不對。」

樂遠腦子糊里糊塗的,聽到「白血病」三個字,頓時「嗡」的一聲,像是炸開了,嘴唇發抖話都說不出來。

於嵩的腦子比較清醒,知道一切還沒有定論,沒必要現在就開始慌亂。給醫生道了謝後,半架著軟乎乎的樂遠去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