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回去那里吧。」
離老人的家越近,符諶就越緊張。到了之後反而緊張到麻木,沒有感覺了。
老人家瞧見他被人背著回來,驚訝道:「符小先生,你怎么了?」又看了看司淵,是個生面孔。
符諶解釋道:「我腳崴了。這是我朋友,來這里找我的。」
老人家點了點頭:「你到沙發上坐著,我看看。」
司淵將符諶放到沙發上。老人家看了看他的傷,就從一旁的櫃中拿出葯箱。他將紅花油倒在符諶腳踝上,扭了扭,道:「好了,歇著吧。」他指了指客房,對司淵道,「那個是符小先生的房間。」
司淵謝過老人,將符諶送回客房。
他將符諶抱到床上,小心地替他掖好被子:「你先睡一覺,孟琪恆他們大概下午就到了。」
符諶已知這一劫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了,死心地閉上雙眼,一臉的慷慨就義。
司淵輕輕闔上門,來到了老人房間。
他開門見山:「我朋友是一個人突然跑到這里來的,我很擔心。您知道他為什么要來嗎?」
老人卻出人意料地沒有說:「他只是來問我一些問題。問完了。」
司淵皺起眉頭:「什么問題?」
老人嘆了口氣:「符小先生若是想要說,自然會告訴你。」
司淵就是知道符諶不會告訴自己,才跑來問老人的,自然對這個答案不會滿意。他換了懷柔政策:「他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我很擔心他。」
老人不為所動。
司淵放大招:「是聞羽?」
看到老人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的臉色,司淵便知道自己賭對了。
老人又嘆了口氣,這一次嘆的氣比剛才的更長、更久。
「你覺得很奇怪嗎?」他突然問道。
司淵不解其意,但是卻並不妨礙他回答:「那要看是什么情況了。」
「雖然最後沒有在一起,但他們是真心相愛的。」
司淵一愣:「戀人?」
老人驚訝地看著他:「你之前不知道?」
司淵意識到自己暴露,連忙圓回來:「之前只是猜測。」
老人沒有再說話,目光盯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得到了准確答案的司淵頓時又酸又妒。想起在機場之時符諶失神的表情,只恨自己爹媽沒將自己生的早些。轉念一想自家爹媽恐怕都沒有聞羽年紀大,又開始恨自己投胎太晚。唯一安慰的就是聞羽已經化作歷史的塵埃,無法再和自己一爭高下。
但一想符諶是怎么來到現代的,心中又升起一陣不安全感,忍不住懷疑給符諶遞字條,引著他來到揚城就是聞羽。目的就是和自己搶男人。男人總是對自己的初戀情人戀戀不忘。若是當真二人對壘,不知道符諶會站在誰那邊。
他心思紛亂,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出了老人家的房子。
想起這里是揚城,又想起那天孟琪恆所說的凶宅。沒多猶豫,司淵朝聞宅走去。
聞家曾是揚城最富有的家族,其宅邸自然格外壯麗。若不是因為邪性,恐怕已經成為了揚城的旅游景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