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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氣的要死,問道:「你何曾給我說過你去什么地方?什么時候向我匯報過?」

惠岸一臉無聊地說道:「反正師父你可知過去未來,我做的事情哪里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每做一件事情前便問你一句,你若是不阻止我,我便覺得你默許了,就去做了,這兩日我從來去哪兒都會提前請示你,但是你從未告訴過我不可以去做呀。」

???

你是指著你在某個旮旯角里,自己咕噥一聲:「師父我去大鬧天宮了。」我就能知道你要去大鬧天宮嗎?

你可真是長出息了啊!

我發現我徒弟對我的能力有誤解,就算我可知過去未來,我也不會時時刻刻盯著他看,他當我是什么,監視器嗎?

就算我盯著,我也盯著孫悟空那潑猴子看他有沒有惹出事兒來,我盯著他惠岸看什么!

我徹底被他的邏輯打敗了。

我說:「惠岸,我雖然是你的師父,但是我一向主張你長大了就有權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會時時刻刻盯著你做了什么,那我和站在門縫前偷窺別人的小人有什么區別呢?可是要是什么都不同我說,那我豈不是同外人一樣了?」

惠岸顯然吃驚了一下,過了半晌,才問我:「師父不知道?」

我說:「不知道。」

他有點不信:「全然一點也不知道?」

我說:「要不是今天孫悟空去靈吉哪里討飛龍寶杖和定風珠,誰知道那是你拿走了?」

惠岸似乎想要什么,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出聲。

我就這么站著,看著我的怪徒弟的蓮花池旁,依舊是他那副厭厭的神情,我便在想,我和惠岸好歹彼此相處了幾百年,我竟然是一點兒都不了解他,他一點也不了解我,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我以前總覺得,那李天王做父親做的太嚴格,我這個當師父的就不那么苛責他,原本以為這么教養就會變好,誰知我這個師父比李天王那個父親做的還糟糕。

我想沖他發脾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說:「那定風珠和飛龍寶杖在哪里?」

惠岸道:「就在南海藏寶閣里。」

我想教育他,又怕他嫌我煩,只能說:「雖然犯了一次戒,但以後不能再偷拿別人的東西了,你願意改過,這件事我絕不責怪你……」

惠岸原本托著腮蹲在荷花池邊兒上,聽到這句話忽然站起身來,說:「我沒偷。我問了那靈吉的,他也答應了。」

我說:「瞎說,那靈吉五百年前就睡著了,你怎么問的?他又是怎么答應的?」

惠岸想和我爭辯,半晌,也只是小聲咕噥一句:「睡著了也能問,反正他是答應了。」

……你莫不是趁他睡得熟,問他:靈吉,你這看家的寶貝我拿去玩啦,你答應不答應啊?

然後你覺得他也跟我一樣,你在哪個旮旯角里自顧自說了,以為我們知道了,也沒反駁你,你就當成答應了?

……你這思路也是很霸道了啊!

我說:「不問自取就是盜,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我也不是怪你,只是告訴你而已。是我做師父的沒說清楚,以後不要做了。」

我以為我這么說,已經很和善了,然而惠岸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想說什么,又不說。他那怪脾氣,自己決定不說的東西,就是死也不肯說的。

我們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僵了半晌,他忽然說道:「要是照師父你這種邏輯的話,那我殺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