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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護膚心得分享給我們幾個,不然我們幾個女孩子家家的,穿得寒酸就算了,皮膚還不好,又不化妝,真的是太可憐了。

她這么說的時候,她的臣子小心翼翼給她講,我們幾個都是男的。

女皇畢竟打小兒沒見過男的,她又是當皇帝的,也不研究國外文學,對男性這個概念感到很新奇,於是很好奇地問什么是男的。

臣子很為難啊,畢竟她也沒有見過男人,於是她很學術性地表示,是外國人進化失敗的表現,我們女兒國喝水就可以生孩子,外國要有男人才能生孩子,男人還長得丑,不會挑衣服,傻乎乎的,總之還是她們高級。

於是,女皇更加同情我們了。

一想到我們國家的女性不得不和我們這些丑八怪配對才能生小孩,她就流下了難過的淚水。

須知像她這種打小兒坐在皇位上的人,眼睛都是長在腦袋頂上的,基本沒看我們幾眼,知道聽說我們是稀奇物種才震驚地仔仔細細打量我們,這就很尷尬,因為除了惠岸,我們幾個都是半光頭狀態,女皇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女人有頭發,男人沒頭發。

她很鄭重地讓史官把這句話寫入史書,畢竟這是偉大的女皇第一個科學成就。

但是丞相有何她說惠岸也是男的,之前因為惠岸不咋講話,女皇不咋注意他,一看他反而愣了一下,因惠岸打小跟著我清凈修持,不僅吃得好,且吃得干凈,不生氣的時候很秀氣了,所以混在我們這些灰頭土臉的臭男人里真是仙子下凡一般,整個人清秀出塵跟畫上的一樣。

女皇看他皮膚不養也很好了,堅定地表示要和他交流護膚經驗。

惠岸是個不愛說話的,女皇問他:「這位小長老,你平時用什么做面膜護膚呀?」

他一點也不把人皇放在眼里,冷笑一聲:「呵。」

女皇又說:「小長老,你把你護膚的法子傳授給朕,朕願用金山銀山相換。」

惠岸聽她說得誠摯,這次多了倆字:「呵,凡人。」

……

我見他出言不肖,只好立刻替他請罪道:「陛下贖罪,我這徒弟自小便是這幅好皮囊,無甚保養方法,只因我大唐民風,回答問題的方言與此地不同,請陛下某怪。」

女皇大驚:「你這般的癩頭和尚,如何養出如此清秀的徒弟?你定是有什么秘方了!」

不我真的沒有,放過我們這些土里土氣不會護膚的神仙吧陛下。

我正在尋思怎么和她解釋這個問題,惠岸忽然拍案而起,對那女皇道:「放肆,你怎么和我師父說話呢!」

……

他跟著我在南海威風久了,可能現在不是很像扮演和尚的人設,和女皇吵起來了。

但是我很敬業啊,我很敬業地扮演我的小和尚,扯惠岸袖子把他拽到椅子上坐下,命令道:「你老老實實閉嘴。」

女皇被他嚇了一跳,挺委屈的:「朕沒有說他不好,朕只是說實話。他真的是癩頭啊。」

惠岸還狡辯:「可是我師父很好看的。」

女皇:「他是癩頭啊他怎么能好看呢?」

我一看他怪脾氣上來了,生怕他惹怒了女皇搞出麻煩,強行命令他閉嘴,他倔脾氣犟了一陣子以後,還是聽話閉嘴了。

雖然我及時止住了他進一步惹事的可能性,卻見女皇愕然瞪大了眼睛,半晌,忽然紅了臉,護住了胸口。

???

劇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對?

女皇滿臉寫著「天啊這個男人竟然敢吼朕他真是不一樣的男人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一點都不一樣,這這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

……

這樣我很驚恐了。

我只能對女皇說:「陛下,我這個徒弟患有瘋病,還請陛下勿怪。」

但是女皇不管,女皇已經開始小心臟撲通亂跳了。

只見她輕展娥眉,用一雙秀目以王之蔑視打量我等凡人片刻,傲然起身,俯視著惠岸,忽然開口朗聲道:

「外國男人,你引起了朕的注意。」

……

惠岸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