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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目光溫和,聲音鎮靜:「感覺怎么樣,eri?」

小姑娘懵懵懂懂,下意識抬手摸自己額頭上的角卻碰到的是薩菲羅斯的皮手套。

於是男人便體貼地回了手,沒想到反而看見eri失望的表情。

薩菲羅斯失笑:「怎么了?」

小女孩低下頭,額頭上那根獨角獸一樣的角沒有像暴走時那樣瘋狂生長,還是維持著原樣原來的長度,原來的大小,像是剛剛頂破皮膚生長出來的小羊羔的犄角。

eri搖搖頭,舔舔嘴里的糖果,發現那顆原本有指甲蓋大小的糖果已經縮成了一丁點大。

她用牙齒咬碎之後,想到了什么。

不一會兒,在eri的控制下,她感覺那股暖暖的東西又慢慢消失了。

小女孩長舒一口氣,一直緊握的拳頭終於松開。

eri望著自己的手心,嘴里糖果的甜味還沒徹底消失,心里也在回味剛才那種泡在陽光里的舒服:「我好像……那種感覺……」

「很好,eri。」在eri的期待中,那只戴著手套的溫暖手掌再次按在了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你做的很棒。」

小女孩仰起頭,明明臉上淚痕還未干,卻還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下一次,eri不會再傷害到別人了。」

「……嗯。」

「我說,你這次有點太亂來了吧。」

剛帶上病房的門,薩菲羅斯就聽見身後響起男人懶洋洋的聲音。

回頭便看見相澤消太雙手抱胸,靠在對面的牆壁上,照舊是睜不開的死魚眼,照舊是頹廢的胡渣。

薩菲羅斯默然片刻,沖男人點頭:「……抱歉。是我太心急了。」

「嘶」相澤消太倒吸一口涼氣,揉了揉後腦勺,露出困擾的神色,「如果你是我的學生,這時候早被我揍一頓了。剛才eri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會發生什么你應該知道吧。」

銀發青年濃密的睫毛眨了眨,像一只蝴蝶扇動翅膀,表情看上去竟有幾分無辜:「不是有橡皮頭前輩在嗎。」

「嘖。」相澤消太盯著對面年輕的後輩,皺起眉,「我發現你還真不愧是歐魯邁特的養子。看上去挺冷靜的,一旦亂來卻跟那對師徒一個樣。」

兩人都知道,那對師徒指的是歐魯邁特和綠谷出久。

一個是拖著重病之身,一直奮斗在前線整整五年多時間。

一個是不顧反復受傷,都要對抗敵人。

現在面前這個呢,為了讓小姑娘初步控制住力量,連自己安全都不管了。

歐魯邁特的昏迷已經證明了eri的力量對無個性者也有效,那么換句話說,她的個性並非僅僅是抹消掉人體內的個性基因,而更有可能是將整個人的狀況往前回溯。

剛才eri一個控制不住,相澤消太再沖得慢一點,鬼知道會發生什么。

一旦發生什么,暫時來說就是不可逆的傷害。

想到這里,相澤消太表情更復雜了,盯了薩菲羅斯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歐魯邁特不會希望自己剛醒,自己的養子又躺下去的。」

「不會的。」薩菲羅斯輕聲道,「我保證,他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好。」

相澤消太還想說什么,卻被一陣鈴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