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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

「真的,我見過他。我知道你接下來想問什么,我蘇橋活了二十幾年,你是唯一一個我敞開心懷交的朋友,我決定留下來的時候,我就想要和你一直好下去,我會把我的過去慢慢告訴你。再說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搞翻光明堂,我一定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我需要時間理一理,你先別問,好不好?」蘇橋說的有點可憐兮兮,也十分真誠。

謝青風本身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態度一下子就好了許多,把漫上喉頭的問題又挨個咽了回去,又在蘇橋的話語之中品出了另一種味道,接著話說:「我也挺喜歡你這個,朋友。這段時間,也多虧了你幫忙,你若是想定下來,以後留在京都便是,我看你當師爺挺合適。那個,你什么時候想說,什么時候告訴我便是了。看你剛剛也沒吃什么東西,我讓廚房在給你做點。」

蘇橋聽他這么說,忽然覺得自己像是有了家的人。他師傅去世之後,他一直漂泊不定,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了。謝青風的話就像一股暖流,侵進了他的心扉,將他心頭的陰霾一下子掃去了一大半。

「好啊。」蘇橋覺得心里輕松了許多,也就覺得肚子真的有些餓了,他被花子奕盯得什么也吃不下。

也許是在謝老將軍府上見到花子奕,神過於緊綳消耗了太多的腦力,夜色未深,蘇橋就已經打起了哈欠,早早爬到被窩里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蘇橋迷迷糊糊之間聽到窗戶在響,「啪嗒、啪嗒……」像是硬物敲打在窗上,一下一下,蘇橋的神思漸漸清晰起來,是有貓在撓窗戶?他不記得謝府有養貓。

他掀開了被子,往窗的方向走了過去,聲音越來越清晰,這回他聽清楚了,是有人在用小石頭砸窗,是誰!蘇橋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硬著頭皮掀開了窗戶。

濃濃夜色之中,一個白色的身影穩穩當當地坐在樹梢上,蘇橋近日來眼睛不太舒服,卻能夠清楚地猜測到來人的身份,花子奕!

蘇橋咽了咽口水,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他撐著窗台翻身下去,往不遠處的歪脖子樹走去,白色身影悄無聲息地翻下來,落在了蘇橋面前,露出一張清秀而略帶痞氣的臉龐。

「我那日在翠花樓見到你,我就知道是你,小岸,你也記得我。」花子奕低低地笑了兩聲,被夜色的寧靜襯托得詭異無比,讓蘇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蘇橋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企圖找到一絲絲安全感,「為什么要單獨見我?」

花子奕似乎感覺不到蘇橋對他的排斥,依舊好整以暇地自說自話:「這么多年不見你,我想你想得緊,邀請你單獨說說話,你不願意,我只好自己找上門來了。」

蘇橋總覺得花子奕話里有話,他知道光明堂太多秘密,花子奕一定會想辦法封口,最好的脫身辦法就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和你們有任何瓜葛,我們還是當做不認識的好。」

「你們?你錯了,沒有我們,只有我。光明堂那幫老東西都被你引來的那個小將軍弄得半死不活,陸陸續續見閻王去了。反倒是穆一甲那個短壽鬼,幾年前才死掉。看來你被養出來的眼睛也不太好用。」花子奕的語氣之中沒有任何波瀾,仿佛那些人的生死都與他無關。

蘇橋一直覺得光明堂有很多人還活著,才能夠布下如此大的一個局,此刻聽花子奕一番言論,長生陣法都是他一手操辦而成,十分驚訝:「只有你自己?」

「我一個人,都把你嚇得要逃離京都了,若是穆一甲那幫老東西還活著,你是不是會被嚇得斷氣了。」花子奕一邊說,一邊走進蘇橋,他比蘇橋高了一個頭,此刻輕輕低頭,兩人的影子便曖昧地纏繞在了一起。

蘇橋有些驚訝地看著花子奕不斷放大的面容,兩片涼涼的唇貼上了他的唇。蘇橋不斷放大的瞳孔之中,映出花子奕歡暢的笑容,花子奕低沉的笑聲傳了出來,而後淹沒在了蘇橋的唇邊。

花子奕趁著蘇橋發愣的間隙,撬開了他的牙關,如蛇般靈巧的舌頭滑了進去,溫熱的舌頭掃過牙齦,蘇橋一瞬間清醒,推開花子奕,奈何花子奕雙手緊緊桎梏住了他的身體,他氣力不及,一時之間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