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 2)

青玉案 井藍 1284 字 2021-02-19

板改日可有空?願請顧老板賞臉赴約,彌補一番宋某這些年錯過的種種……」

顧聲聽著,化著全妝的臉上神色淡淡,目光卻越過了他,落在剛進門的軍裝青年身上:「……下頭還有兩幕戲,演完再說吧。」

「不。」勤務兵在宋昭錯愕的目光里上前一步,「少帥請您樓上一聚。」

缺了顧聲的那半出戲就這么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地晾在了那里,壓軸的華夏戲校於措手不及中補了空,群眾的情緒在大起之後被迫回落,整座戲院都籠罩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沮喪,震驚,莫名其妙的情緒中。

作為始作俑者的江承對此渾然不察,正沉著臉對站在他面前,已經恢復常服打扮的年輕人發難:「你存心的吧啊?都說了不要你在外頭拋頭露面的,我一天沒回家你就皮癢是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處於一種他自己也想不分明的矛盾里,他一方面為顧聲受到萬眾仰慕起立喝感到無比的振奮和榮耀,這種本應十分廉價的叫好卻使他體會到了一種幾乎壓倒他自己取得肯定時候所體會到的喜悅,而另一方面,他卻為此感到難以言喻的痛苦,就像他親自發掘,小心珍藏起來不讓別人瞧見的珍寶,背著他展露在了世人眼前,而他只能是那台下振臂吶喊的萬千弱水中微不足道的一瓢。

掌上珊瑚憐不得,卻教移做上陽花。

江承從來沒有體會過真正的求而不得,當年杜寒在學堂里聲情並茂地念這句詩的時候,江承翹著二郎腿罵了句屁!哪有老子弄不到手的東西?文人就是窮酸還矯情!

而他就在此時此刻,或者說他已經在過去的很多個不經意的時刻,深切地體會到了這種感情。

顧聲不屬於他,在台上不屬於,在家里不屬於,就連在他身下雌伏承歡,都不屬於他。

這種朦朧而模糊的認識讓他潛意識地恐慌,而不斷地逼迫自己無視,他只能把顧聲往手里攥得緊一點,再緊一點,如果這里不是這么多人看著,他可能早已把顧聲壓倒在茶幾上,提槍上陣了。

「哎?這位老板與江少帥從前熟悉嗎?」井田揚眉看向江承。

他那還算不錯的中文陡然打斷了江承的思緒,他幾乎是清凌凌打了個寒戰,僵硬地轉過臉,朝井田和旁邊一臉緊張地盯著他看的宋昭做了個手勢。

顧聲在看到他站起來的時候就往後退了一步,死死扳住了江承抓著他手臂的手。

他胸膛劇烈起伏,仿佛是因為痛楚,卻又像是極力克制著某種極度的恐懼,恍惚間有些倉皇和狼狽,饒是宋昭都看得心里一痛。

江承直接在戲院旁邊的宜春樓要了個單間,把人推了進去。

江承揣著槍撞進門里的時候,宜春樓的小姐還以為又是洋大兵過來掃盪,尖叫著抱頭蹲了一屋子,那三五個正要在包間來點鴉片的年輕男女嚇得面無人色,衣衫不整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顧聲被他掐著胳膊往床上一扔,掙扎著要起來,江承壓著他的腿,擰著他的身子就要強行把他翻過去,同時用蠻力扯下了他的長褲!

那一下不知是疼得太凶了還是別的,兩行眼淚刷的從顧聲臉上滾落下來,他瘋了似的掙扎起來,猛一轉身,膝蓋用力撞了江承腹部一下!

就算顧聲的力氣和江承根本不是一個量級,全是骨頭的膝蓋頂在胃上也不是鬧著玩的,何況顧聲幾乎是用盡力氣的一下,江承一剎那幾乎疼蒙了,想也沒想,全憑本能地就掐著身下人後腦勺兒往床頭就是一撞!

顧聲被按下去的時候還側了一下頭,堅硬的顱骨在床頭結結實實地磕了一下,他近乎凄厲的哀叫一聲,躺在了原處,他的安靜讓江承毫無理智的感到滿意,撕掉他的衣服捅了兩下就順利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