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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街一爸 蘭拓 1241 字 2021-02-19

到房間門關著,其他人都乖乖站在院子里,頓時心領神會,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敲了敲門:「頭兒,膏葯取回來了。」

王鯤風開了門,將葯和細棉布都拿了進去,也不用剪刀,直接扯了一卷細棉布,給他擦好葯膏,從手心一路包裹到了胳膊肘,看上去簡直像是打了個石膏一樣!

「就是一點擦傷,不必這么誇張吧?」看了看完全不能動彈的雙手,白春笙都快哭了,尼瑪他是擦傷又不是骨折,至於包這么嚴實?

「我看你最近霉運當頭,怕你回頭再撞到哪里,索性給你包嚴實些,即便撞上哪里,也不會再擦破了,你可別忘了你胳膊上已經蹭破一層皮了,要是再蹭到哪兒,那就是削肉挫骨之痛了!」王鯤風冷笑道。

尼瑪!!!

白春笙想詛咒這坑爹的穿越,哪怕變成一只貓呢,也比河蚌好啊!誰知道這河蚌竟如此的不堪一擊?隨便那么一摔,皮都破了!真是少爺的身子打雜的命……

不過,一想到萬一真被這烏鴉嘴的貓妖給說中了,今天這傷口還沒好,又不小心蹭到哪里了,那可真是直接蹭到肉里去了,想想就疼!白春笙只能憋屈地任由貓大爺把自己捆成了一只木乃伊。

「鯤哥,方才那些人喚你大公子,你認識他們?」一通忙亂後,白春笙終於想起來自己方才的疑惑和不解了,王鯤風這個樣子,明明就是貧家子,不然也不會淪落到帶著寡母和一雙弟妹在碼頭討生活了。

可是,看方才那些人的表現,又好像王鯤風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權貴人家出來的一般,既然是排行老大的「大公子」,怎么又會淪落到來碼頭保護呢?

這一瞬間,善於腦補的白春笙,腦子里閃過了無數後世的狗血宮廷言情劇,或許,王鯤風的娘本是王府小妾,因不被主母所容,只能帶著自己所生的三個子女離開王府?不不~想到王大娘那「朴實無華」的相貌,白春笙連忙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給甩開了。

又或者,王大娘只是白春笙那紅顏薄命的親娘的貼身丫鬟?因為女主人在後宅血腥的內斗中不幸紅顏早逝,所以只能帶著女主人所生的三個孩子遠走他鄉,逃離主母的暗害?

「你在想什么呢?」貓大爺一臉不高興地瞪著他。

「額~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比如說,他們為什么喚你為大公子?」白春笙覺得自己和王鯤風應該已經算得上好朋友了,如果好朋友真的有什么為難的事情的話,王鯤風一直幫了自己許多,白春笙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他做人還是有一些底線的。

「有什么好說的?我本是豫親王長子,生母乃是豫親王妃,只是我身為半妖之身,依律是沒有王府繼承權的,家里原本將我們三個養在別院,那別院的仆役奴大欺主,我一怒之下便帶著乳母和弟妹離開了王府別院,在這里日子雖清貧了些,倒是比在別院自在了許多。」

「方才那些人,是三郎外祖家的兵將,為首的當年曾經隨同龔側妃,哦,也就是三郎的生母,送嫁到王府,那時我已出生,曾經見過幾面,你放心,他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不會再來打攪於你了。」

「豫、豫親王府?王妃之子?」白春笙結結巴巴地看著貓大爺。

沒想到魚街破落戶王大郎,竟然有著如此尊貴的出身!

這根本不是魚街一爸。

尼瑪這是魚街金主爸爸啊!

「不過是王府棄子罷了……沒有繼承權,也不會入朝為官,有什么值得說的?」貓大爺嗤笑一聲,打了些清水,將沾上了膏葯的布巾洗干凈,晾在架子上,又去命人摘了些蒿草回來熏屋子。

「好端端的做什么拿蒿草熏屋子?」

「我看你最近霉運當頭,約莫是這屋子許久沒人住過的緣故,大概也有些不干凈,帶累得你屢次受傷,我命人去摘些蒿草回來,你搬到我那邊住兩日,我把你這屋子熏一熏,再請個師傅來看看風水,驅趕一下臟東西。」

白春笙被他說的寒毛直豎,大熱天的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怪不得他近來一直走霉運,不是破財就是受傷,說不定就是這屋子太久沒人住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