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春笙也接到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秋蘆!你這身子是大好了?」看著笑盈盈站在他面前的商秋蘆,白春笙十分意外。
「多虧了你派人送去的海中聖葯,我如今已經大好了,這次回來,便是來報恩的。」商秋蘆笑眯眯地看著他。
「報、報恩就不必了吧?」白春笙有些心虛地撇開視線,他已經後知後覺地猜到了當初商秋蘆對自己的那點心思,現在聽他說要報恩,頓時就心虛了起來。
他們家貓爺的醋壇子可是加大號的。
「一定要的!」商秋蘆見他果然上當,忍不住笑的更加開心了,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再逗他,主動開口解釋道,「我聽說王爺的兩位爹爹如今正在海上做買賣,還缺個賬房?不知道屬下能不能有幸跟著兩位打個下手?」
白春笙:「……」麻蛋自作多情了,人家說的報恩,原來是想找他兩個爹爹報恩啊?也對,那葯本就是爹爹們尋來的。
「大半年沒見,你還是這么一如既往地壞啊!」白春笙咬牙切齒地走過去,狠狠揉亂了他藏在帽子下的頭發。
「你們在做什么?!」身後傳來一聲暴喝。
白春笙渾身一僵。
完蛋了,這么容易讓人誤會的動作,他家貓爺的醋壇子怕是要翻……
「我不是我沒有你聽我解釋啊……」一時手賤的河蚌忍不住淚流滿面。
「王爺!方才是屬下言語有誤,這才引得王妃惱怒的,請王爺恕罪!」畢竟是死過一次了,如今的商秋蘆,看著倒是比從前坦率了許多。
現在的他,不是被王府操控的密探,也不是那個連心上人的愛慕都不敢回應的懦弱小人,他是商秋蘆,也只是商秋蘆而已。
「哼!他已經來了,你在此處等著吧,不要出去惹事。」貓爺冷哼一聲,帶著白春笙進去了。
太子殿下還在外面應酬州府的官員,貓爺見賞賜的物品里有幾樣鮮果是本地沒有的,特意拿了些來給白春笙嘗嘗,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他家河蚌在輕薄那個該死的密探,頓時整個貓都不好了。
該死的!仗著自己懷有子嗣便肆無忌憚,以為自己舍不得懲罰他嗎?
不提貓爺將自家河蚌拎回去如何狠狠懲罰,那邊,商秋蘆調戲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