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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魔龍之卵的消息既能造成極空的混亂又能順便試探二課的深淺和魔龍之卵的下落。

真不知道該說亞伯.伍德對這種躲在背後算計人的游戲樂此不疲還是該說他過了這么久都還是這套把戲沒有一點長進。

鳴央拋掉手里的雨傘,夜叉也在同一時間竄了出去。

極速閃動的黑影與黑夜融為一體,高樓大廈、鋼鐵大橋已經無法成為這些游走在黑暗世界的特殊能力的阻礙。

黑暗的雨夜中,纏斗在一起的身影化成一道道黑色的殘影。

巨大的鋼鐵大橋上,橋面兩邊的錐形護坡是由一根根手臂粗的鋼柱組成,夜叉化成長鞭宛如靈蛇一般在鋼柱中間穿梭而過,長鞭帶起的血花濺落在橋面上,被雨滴一點點稀釋成淡色的殘紅。

從正面刺過來的刀鋒閃過一絲雪亮堪堪擦過鳴央的臉側,鳴央腰身一側手里的夜叉猛然間竄了過去,長鞭化成一根細長的利箭直接穿喉而過。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一種凜冽而磅礴的力量從他身後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那一瞬間,時間好像放慢了數百倍,明明感覺到了卻又無力躲開。

尖銳的疼痛從右肩上傳過來,時間不過幾秒之間,那只尖銳的利爪穿透了他的右肩,此刻正緊緊掐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宛如一個沒什么重量的布偶娃娃一般被提了起來,只不過致的布偶此刻變得狼狽不堪,雨水浸濕了他黑色的發絲順著他宛如冰雪雕琢的臉龐滾落下來,右肩上的血液混合著雨水從他無力垂下來的手臂上蜿蜒而下,透出一種暗淡的腥紅。

小怪物躲在鳴央的懷里瑟瑟發抖,面對那種強大的壓迫感,源於血脈深處的威壓讓它根本無力動彈。

鳴央有些艱難的抬起頭,對面的人裹著一身黑色的斗篷,整張臉都隱藏在陰影中。

鳴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漆黑的瞳孔中一片厭惡之色,心道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指猛然緊,直到鳴央的臉色變成一片難看的青灰色,那人才悠悠開口道:「別用這張和他相似的臉擺出這幅神色,簡直太丑了。」

「亞伯.伍德!」鳴央微微眯起的眸中閃過一絲嘲諷:「沒想到這么快就裝不下去了啊!這就是你的新把戲嗎?還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呢……至少這次沒像以前一樣,只敢躲在人後搗亂了……」

亞伯.伍德的臉隱藏在黑暗中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聲音卻絲毫未變,帶著一種倨傲的冷厲感:「他在哪里?」

鳴央臉色冰冷如霜,夜叉化成的長鞭飛出去緊緊纏住橋梁上的鋼柱,腳尖帶著凌厲的罡風踢向亞伯.伍德,脖子上那種窒息的感覺一瞬間消失無蹤,鳴央的身體被拋向大橋外,極速下墜的身體下是滾滾怒吼的波濤。

鳴央的身體在空中急轉,腳尖點在大橋的鋼柱上,整個人宛如沒有重量一樣輕飄飄地直沖而上,夜叉飛舞的殘影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一般。

僅僅分秒之間兩人就交手數百招,表面看起來兩人打得不相上下,但實際上鳴央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亞伯.伍德好像十分樂忠於比,就像殘忍的貓鼠游戲一樣。

「告訴我他人在哪里!」

鳴央冷笑:「明知道不可能告訴你又何必再問。」

亞伯.伍德眸光漸冷:「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