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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什么都沒聽到一般。

於是一向做每件事都不屑於過於深究的戰神,先是楞了幾秒,等這兩個簡單粗暴的字在他腦中反復沖撞了好幾十遍之後,阿瑞斯才理解出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與此同時,他的整張臉都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身後這家伙溫熱的體溫和跳動的心跳昭示著此刻他和阿芙洛狄忒的距離有多近。

阿瑞斯只覺後背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內心深處更是突然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燥熱感,讓他此刻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

「阿瑞斯,感覺到我的心跳了嗎?」

梔庚一邊說著一邊將放在阿瑞斯肩上的手緩緩下移到對方壯的腰上,趁著阿瑞斯大腦放空的同時,不重不輕的在他的腰間捏了一下。

阿瑞斯悶哼一聲,在梔庚的手快要移到他大腿的時候,像是終於受不了一般,迅速翻身跳下了馬,像避瘟疫一般遠離了梔庚好幾步。

梔庚好整以暇的換了個姿勢,側坐在馬上,微微低頭看向幾米開外的阿瑞斯,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兩人拉開的距離讓阿瑞斯松了一口氣,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然情緒回緩後的下一秒,他抬頭看到阿芙洛狄忒眼中的戲謔,頓時又覺得有些氣悶。

「阿芙洛狄忒,你跟洛維斯河最淫賤的那些美女蛇一樣惡心。」阿瑞斯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心中有一種難得的暢快感。

這話說出口後,阿瑞斯似乎有了攻擊阿芙洛狄忒的說辭,他又回到了獨屬於戰神的傲慢狂妄,雙手抱肩,一臉不屑的看著梔庚:「你頂著美神這虛偽無實的稱謂,只會做些卑猥的勾引。」

「這么說來……」梔庚抿了抿唇,絲毫不受影響的說道:「被如此惡心的我勾引到的你,是不是更惡心呢?」

「無稽之談!」阿瑞斯眉頭一皺,反駁道。

「我剛剛感覺到了,」梔庚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感覺了什么?」阿瑞斯下意識回應。然很快他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么隨從的被對方帶著節奏,頓時有些懊惱,但話已出口,更不好回,只好一臉臭臭的瞪著梔庚。

梔庚被阿瑞斯這番作為逗笑了,「感覺到你剛剛……」他故意停了一下,眼神狀似無意的往阿瑞斯下.半身瞟去,一字一頓的說道:「似乎起反應了。」

最後六個字梔庚說得極緩極輕,然正是這輕飄飄的語氣,加上『似乎』這兩個假設般的形容前綴,才更讓阿瑞斯惱怒,盡管他知道方才自己的下半.身其實並沒有違背他的意識。然無可反駁的是他確實在那相貼的體溫中,受到了一絲蠱惑。

「覺得惡心嗎?」對上阿瑞斯布滿陰霾的臉,梔庚問。

問完之後也不等對方回答,又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我就喜歡你被我惡心到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那副被勾引到起反應的模樣有趣極了,像一個無處發泄的小可憐,委屈又窘迫。」

「阿芙洛狄忒,你對可憐的定義淺顯又無知。」阿瑞斯的眼中有隱約的火氣。

似乎一對上阿芙洛狄忒,阿瑞斯的怒火就總會被輕易挑起,像一發不可拾的奔涌岩漿,浩浩盪盪的猛烈延伸,肆意流淌,這讓阿瑞斯有種本能的煩躁感,「我回那句話,你與洛維斯河的那些美女蛇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打一場吧,」阿瑞斯深呼了一口氣,他受夠了這互相嘲諷的言語,這種軟弱無力的爭辯實在是毫無意義。他一向喜歡用殺戮來抉擇勇士的鐵血和戰無不克的傲骨,喜歡滂沱大氣的肅殺和兵器相撞摩擦帶來的錚錚血性。

阿瑞斯拿起武器指向梔庚,聲音冷漠:「來打一場,不管是人還是神,理應為他的大言不慚付出代價。」

梔庚看了眼指著自己的武器:「我喜歡更溫柔的方式。」

「不是來』打『一場,」梔庚換了一個字:「而是來『比』一場。」

阿瑞斯聞言眉頭一皺,似乎在思考梔庚話中的可行性,幾秒之後才回道:「你要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