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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在梔庚身上來回打量了一遍後,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宙斯這話音剛落之後,哈迪斯頓時眉頭一皺,冷冷的瞥了宙斯一眼。

宙斯並沒有因為哈迪斯這暗含警告性的眼神而有所斂,反而是笑得更為歡暢了,他也走近梔庚,然後站在梔庚另一邊,卷起梔庚的一縷發絲,壓低聲音邪邪的說道:「親愛的,厄洛斯有沒有好好滿足你?」

梔庚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見梔庚不回答,宙斯直接將唇湊到了梔庚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意味不明的說道:「不過就你消失那一片刻時間的話,即使時間的流逝可能不同,但你和厄洛斯,果然還是沒有進行到最後一……」

宙斯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黑色的火焰猛地朝他襲去,伴隨著『呲啦』一聲,衣料被燒焦的味道頓時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宙斯退後幾步,低頭看向自己了一塊布料的褲腳,焦黑的邊緣還冒著難聞的黑煙,宙斯唇角微勾,毫不在意的感嘆道:「還真是險呀。」

末了,他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始作俑者,眼角微挑,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促狹:「哈迪斯,我親愛的大哥,用冥界之火來招待我,這可不像是冥界的待客之道。」

哈迪斯看了宙斯一眼後便直接移開了目光,顯然並不想將時間浪到宙斯身上,他回冥火後,直接對梔庚說道:「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修復封印的方法,」說到這,他微微頷首,冷俊的面容上帶著鄭重和認真:「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嗯,」梔庚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面向銅門,他閉上眼睛,將腦海中的封印方法再一次梳理了一遍後,才睜開眼將神力凝聚到掌心。

紫色的光芒再一次覆蓋到如羅盤狀的封印上,封印上的指針不再不像之前那樣毫無章法的亂轉,而是極為平穩的運轉著,短針與長針始終保持著45度的距離。

在石梯之下站著的睡夢之神修普洛斯和神使赫爾墨斯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隱隱的擔憂。方才阿芙洛狄忒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顯然給他們造成了一定的的影響,所以此刻,當他們看到阿芙洛狄忒再一次將神力灌輸到封印中的時候,這兩位神的情緒多少有些微妙。不過對於這一點,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點破,視線在空氣中短暫的接觸後,就極為默契的移開了。

而站在赫爾墨斯身邊的阿納修斯,此刻正扯著獠牙,極為焦躁的看著最上方,它身體為低俯,前爪放在第一層石階上,尾巴低垂,整個身體呈現一種緊綳的戒備狀態,仿佛只要阿芙洛狄忒再出任何一點狀況,它就會不顧這位最美之神最開始的吩咐,執意沖上去。

修普洛斯看了一眼阿納修斯,想到這頭白虎是阿芙洛狄忒寵物的身份,秉著愛屋及烏的原則,又想著衷心護住的寵物確實是值得喜愛的,如果能從阿納修斯這里獲得一點好感也是不錯的,畢竟阿納修斯在阿芙洛狄忒心中的地位確實不低。這么想著,這位睡夢之神便繞過了赫爾墨斯,來到阿納修斯身邊,放輕語氣,盡可能溫柔的說道:「阿芙洛狄忒不會出事的。」

不過他這好心的行為並沒有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反而是換來了阿納修斯警告性的一聲低吼和一記凶惡的眼神殺。

修普洛斯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而這時,赫爾墨斯突然狀似無意的說道:「噢親愛的修普洛斯,我記得當初雖然是你與塔納托斯一起將阿芙洛狄忒帶回冥界的,以作為冥王陛下的王妃為由,但塔納托斯一向沉默寡言,所以那個時候,和阿芙洛狄忒一直接觸的,應該都是你吧,威脅、噢不,是說服阿芙洛狄忒答應去冥界……」

修普洛斯:「…………」

感覺到至阿納修斯身上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修普洛斯身體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回了在赫爾墨斯說這話之前原本想去撫摸阿納修斯腦袋的手,退回到原本的位置後,皮笑肉不笑的對赫爾墨斯說道:「親愛的赫爾墨斯,機智又聰明的雄辯之神,這類似於嫉妒才會延伸出來的話語,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