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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8。

梔庚動了動唇,想說些什么反駁,最後卻又什么也沒說,只是從喉嚨發出一聲諷刺十足的冷哼,然後一直到赫淮斯托斯幫他清理完身體,穿上衣服,抱上軟榻後,都沒有說話。

事實上,梔庚是有些不懂的,為什么他們做的時候不在軟榻上做,而是在石床上,石床那冰冷硬度實在烙得他後背生疼。

似乎是看出了梔庚的疑惑,赫淮斯托斯在腰間隨意的圍了一條浴巾,然後坐在軟榻上,垂下眼眸,對梔庚說道:「因為我是在懲罰你。」

「我要你的記住由我而滋生出的所有感受,無論是快感,還是疼痛。」

梔庚冷笑:「赫淮斯托斯,從前怎么就沒發現你這么能說呢?」

那個外表丑陋的瘸腿赫淮斯托斯與現在這個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一個老實木訥、克制又隱忍,另一個則是冷沉肆意、陰郁又狂邪。

「你早就發現了吧,」赫淮斯托斯想到以往發生的種種,「你早就對那個赫淮斯托斯有所懷疑,所以你從來都沒有真在信任過那個赫淮斯托斯,哪怕是在已經成了伴侶之後。」

「而對白虎阿納修斯,你也同樣如此。」

梔庚挑了挑眉,語氣莫名:「難道不是你有時候故意流露出一絲不屬於那個赫淮斯托斯和白虎阿納修斯該有的一面,才讓我有所懷疑的?現在卻反過來說我的不信任?」

「是,」赫淮斯托斯並不反駁,「因為只有那樣,你才會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才會因為疑慮而更加注意我。」

[葵音:大家都是神,怎么能這樣互相套路?]

赫淮斯托斯的話讓梔庚想起了以往有些時候,他在赫淮斯托斯身上看到的冷然又違和的一面,以及在阿納修斯那蔚藍色的眼眸里看到的森冷和狠戾。

也正因為如此,梔庚不管是對那個瘸腿又木訥的赫淮斯托斯,還是對白虎阿納修斯,才比對其它的神更多了幾分耐心,更多了幾分在意。

以往的種種,看似是他在攻略赫淮斯托斯,然實際上卻是,赫淮斯托斯和阿納修斯也在悄無聲息的侵.入他的思想,一點點誘導他思維的拐向。

不管是某些時候故意表現出來的一絲不同尋常,還是那不管他身處於哪里,都能被追蹤到的原因——那條紅色手鏈。

想到那個手鏈,梔庚心中又多了幾分思索。

雖然他曾懷疑過那條紅色細鏈定然並非是一條普通的手鏈,卻也沒有料到那手鏈中竟然蘊含著強大的治愈能力。

手鏈在第一次為他治愈之後,就變成了印著紅色火焰的手鐲,而那個時候,厄洛斯才真正想要取下他的手鐲。

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原因。

梔庚猜測過,這或許是與手鏈本身有關,在手鐲還是手鏈狀態的時候,就連梔庚自己都無從取下,赫淮斯托斯給他戴上的這玩意兒,就如同生了靈性般,頑固的待在他的手腕上。

而那之後,赫淮斯托斯卻能輕易的將它取下,這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那玩意兒認主,因為赫淮斯托斯是打造者,是它的創造者,所以能不吹灰之力就將它取下。要么,則是變成手鐲狀態的手鏈,本身就可以被任意的取下。

從厄洛斯的前後表現來看,梔庚更傾向於後者。

也就是說,只有手鏈變成手鐲的時候,才能從他的手腕上取下來。而手鏈是在治愈了他的傷口之後才變的,所以他受傷,然後手鏈散發出紅光治愈他的傷口,這或許就是一個讓手鏈變成手鐲的重要契機。

因為神本身就蘊含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