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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給我包扎。」赫淮斯托斯低低的笑著,回答得無比的自然,說話間噴出的熱氣打到梔庚的脖頸,讓梔庚覺得有些發癢。

「你這樣讓我怎么給你包扎?」梔庚將赫淮斯托斯的腦袋使勁往外扳,偏偏赫淮斯托斯就跟一個牛皮膏葯似的,貼到梔庚身上後,就怎么也甩不掉一般。

[葵音:這這這……說好的陰冷黑化風呢?咋突然就變得這么粘人呢?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時刻都在變的蛇病屬性?]

[葵音:還是說赫淮斯托斯這貨一部分神識做白虎阿納修斯做久了,一不注意就越到了貓科動物的陋習?]

「赫淮斯托斯,你再繼續這樣,就自己來弄。」梔庚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幾分冷意。

而這有些威脅意味的話似乎是終於起到了些許的作用,赫淮斯托斯的鼻翼微微翕動了一下,不情不願的從梔庚的頸側抬起頭來。

梔庚見狀,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赫淮斯托斯的臉,不自覺的帶上了以往與阿納修斯相處時的態度,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說道:「坐好。」

赫淮斯托斯動了動唇,至喉嚨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然後他坐直身體,雙手敞開,一副乖乖方便梔庚包扎的樣子。

因為他這一動作,赤.裸的胸膛便直直的暴露在了梔庚的眼前,赫淮斯托斯的身材極好,寬厚的胸膛,肌肉結實而不過分噴張,紋理流暢漂亮,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每一寸肌膚都隱隱透出一種內斂又強大的力與美,蜜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燭光下泛著瑩亮的光澤。

而讓梔庚注意到的,卻是赫淮斯托斯胸膛處的一道道曖.昧抓痕,遍布的這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紅痕無不昭示著之前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梔庚不自覺的就想到了被赫淮斯托斯壓在身下狠狠沖.撞的畫面,那個時候赫淮斯托斯就如同永遠都不知道魘足一樣,拉著他一個勁的索取占有,直到後來他的聲音喑啞,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後,對放才堪堪停了下來。

想到這,饒是梔庚,眼下,也不覺得有些臊。

似乎是看出了梔庚的微窘般,赫淮斯托斯突然捉住了梔庚那如玉般白皙光滑的皓腕,放在自己的掌心輕輕的摩挲。

赫淮斯托斯一直都知道阿芙洛狄忒的漂亮,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致的毫無瑕疵,而眼下,當垂下眸子仔細瞧著,才發現漂亮這兩個字或許並不足以形容。

赫淮斯托斯從來沒有見過像阿芙洛狄忒這般修長潤澤的一雙手,每一處關節都如同被心雕琢的玉石,每一片指甲都被修剪的干凈而圓潤,泛著淺淺的粉色。

而就是這么漂亮的一雙手,在情.事激動之時,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想到這,赫淮斯托斯的唇角突然勾了勾,噙著笑,彎出一個略帶深意的弧度。

他壞心眼的偏了一下頭,抬起梔庚的手,准確無誤的咬住梔庚的指尖,這次赫淮斯托斯並沒有用力,只是用柔軟溫熱的舌頭碰了碰,邪氣又輕佻。

然後在梔庚抽回手的時候,他才緩緩說道:「阿芙洛狄忒,你的手因為激動而在我身上留下抓痕的時候,讓我格外有感覺。」說話間,赫淮斯托斯的目光從梔庚的手上移到梔庚的臉上,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抹難掩的情.色。

梔庚蹙眉,正想反諷兩句,然他一抬眸,便正好對上了赫淮斯托斯凝視著他的目光。

梔庚要比赫淮斯托斯稍矮上半個頭,此刻,從梔庚這個角度,赫淮斯托斯那過分纖長的睫毛就仿佛被放大了一般。

赫淮斯托斯的睫是一直都是梔庚見過的所有人中最特別的一個,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