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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冰冷,讓人毛|骨|悚|然,就算是膽子再怎么大的人,猛不丁在熟悉的地方摸|到這種東西,恐怕也會被嚇出一身冷汗。

雲子宿的反應卻和內心一樣毫無波動,他連呼吸都沒變,甚至還反手伸過去,和剛剛摸|到的那只手擊了一下掌。

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只手不見了。

「啪」的一聲輕響,吊燈被打開,室內明亮起來,借著充足的光線,雲子宿回頭看了一眼開關。

那里什么都沒有,看起來毫無異常。

givemefive都不敢,這業務能力未也太弱了點。雲子宿皺了皺眉,他咬了一大口冰激凌,才轉頭繼續朝屋內走去。

客廳的陳設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原本干凈整潔的房間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顯得臟亂了許多,地板上是各種人來看房子時留下的腳印,茶幾上還留著煙灰和泛黃的一次性紙杯。

雲子宿走到窗邊,伸手推開了窗戶。久未被動過的玻璃窗發出「吱嘎」的刺耳聲響,屋外的風從窗縫里吹進來,明明是酷暑,那風卻帶著莫名的涼意。

雲子宿抬眼向外看去,正好瞥見了窗外不遠處一個白晃晃的人影。

那身影背對著窗戶,曼妙纖細,楚楚動人,恰如一位妙齡少女。

但這可是十八樓,窗外哪來的人?

又是「吱嘎」一聲,窗戶被徹底推開。大敞的窗戶外天色晴朗,陽光明媚,早已不見了剛才的異樣。

「你大白天出來有什么用?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衣服吹下來了。」就算知道這些東西聽不懂,雲子宿還是沒能按捺住自己的吐槽。

這簡直是他見過最差的一屆。

窗戶打開後,室內空氣得以流通,屋里的沉悶之氣散去了一些。雲子宿看了看遍地的灰塵和牆角的垃|圾,拿出了之前准備好的符紙。

符紙上用朱砂畫著細而玄妙的圖案,筆觸之間隱隱有暗光流動。雲子宿取了四張符紙,分別拍在房間的四個角落,符紙飄出去的下一秒,就有四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在屋內顯了形。

除了剛剛出現過的斷手和白影,還有一灘鮮紅色的血流,和一張頭發奇長的青灰色鬼臉。

雲子宿看了一眼就知道,血水應該是要從水管里流出來嚇人的,鬼臉則是要映在屋內的鏡子里。屋里的陰濁雖然不少,但也只有這四個能勉強唬住人了。

看著被符紙貼住的四個陰物,雲子宿直接掐了一個手訣。

手訣掐完,四張符紙一動不動。

雲子宿:「……」

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冰激凌,吃完了最上面的一個裹著巧克力脆皮的冰激淋球之後,又把脆皮蛋筒咬了一圈,才停下來重新把手訣掐了一遍。

已經吃掉的東西只能用靈體在無字印中吸,要想用肉|身使用靈力,雲子宿必須得實時補充熱量。

有了現吃現換的靈力,四個陰物才在符紙的驅使下慢慢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