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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宿手中的銀鏈就抖出了「唰啦」一聲輕響。

這條銀鏈沈秋晚早就注意過,當初正統宗的長老一擊斃命,嚙咬吳斌的怨靈瞬間消散,雲子宿手里拿的都是這個。鏈式的法器很少見,沈秋晚卻莫名覺得,這兩次事故都沒有發揮出這條銀鏈真正威力的萬分之一。

現在它纏在雲子宿手腕上,一點輕微的聲響都能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沈秋晚輕咳一聲,分析道:「看樣子,他們兩個認識的時候應該是胡查南主動。」

他把圖片向後劃,後面幾張照片都是胡查南主動和井英搭話的酒吧監控截圖,從不同時間照片上兩人的神色來看,短短幾天之內,井英的態度已近從拒絕變成了迎合。

胡查南對井英的方式和對今天韓弈一樣,只不過兩次結果截然不同。原本帶著同伴過來的井英很快落入他的圈套,也真的像胡查南所說,變得食髓知味。

兩人熱絡來往了好一段時間,根據司楠發來的那些資料,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只要有胡查南出現,井英都會在他身邊,胡查南也沒再和別人約過。

但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不到半個月,照片往後翻,胡查南對井英的態度越來越冷淡,表情也越發不耐煩。圍在胡查南身邊的人重新多了起來,他還重新開始和別人約起了包廂或是賓館。

翻到這,雲子宿抬頭看了眼沈秋晚:「胡查南之前那么熱情追求井英,為什么會突然對他不滿意?」

「這里只有酒吧里面的截圖,」他道,「他們離開酒吧後會不會有了矛盾?」

沈秋晚想了想,又把那些照片仔細看了一遍:「這倒不一定。胡查南一看就是花心的類型,不可能滿足只要一個。當初他對井英應該也就是想玩玩,只是這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釣到手之後就沒了興趣,井英也從心頭好變成了絆腳石。」

他指了指照片:「你看,這些圖里沒有突然變化的一張,胡查南是慢慢冷淡下來的。」

真正表現出兩人關系突變的是後面一天的幾張圖。

「這個。」沈秋晚指了指屏幕上的井英,「你看他手里拿的東西,這應該就是剛剛胡查南說井英在酒吧里燒香的那次。」

那天的場面很混亂,胡查南似乎是當場訓斥了井英,還有人在拉架勸他,然後井英就獨自離開了。

從監控和司楠查到的其他資料來看,自從那次離開之後,井英就沒有再出現在酒吧過。偶爾有人提到井英,胡查南也都是非常反感的模樣。

「我懷疑井英的香有問題,」沈秋晚說,「今天上午在東湖的時候,那些人也燒過香。」

他已經讓司楠重點去查那個香了,不過酒吧光線昏暗,監控像素不夠,看不清楚香的具體模樣,查起來還需要時間。

他們在這邊迅速翻閱著資料,隔壁的交談也尚未停止。

胡查南的聲音里依舊帶著戾氣:「井英是不是對我動過手腳?」

韓弈還是那種言簡意賅,避重就輕的回答:「什么手腳?」

「從他那次犯病發瘋開始,但凡我在酒吧約人,那人之後就不會再出現。」

韓弈問:「他們失蹤了?」

「不是,」胡查南說,「他們都會病,有好幾個還躺了好幾天……」

他說著說著,聲音突然卡住了。

沈秋晚低聲對雲子宿道:「我懷疑他身上的怨氣是井英留下的。因為性愛傳播,怨氣就直接傳染給了和胡查南接觸的那些人。」

他們說著,那邊又傳來了胡查南的聲音,他警醒道:「不對,你不知道他對我做過什么?」

胡查南突然反應了過來:「你其實什么都不知道,對吧?你和井英沒關系?」

韓弈沒有回答。

胡查南又問:「既然不是他叫你來的,你怎么知道他對我說過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