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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丹中抽取出來的,不過,他怎么知道這里有門,還知道怎么打開?

疑惑不及發問,身後的宗主和幾位長老就圍了上來,雲子宿伸手去開門,門沒有上鎖,但有禁制,以他和靳單的修為差異,抹去這種東西和直接開門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工夫。

木門被打開,門後是一道向下的樓梯,樓梯很長,盡管有照明,盡頭依然淹沒在了陰森森的黑暗中,多看幾眼都讓人心里發毛。

台階可容兩人並肩,雲子宿和韓弈在前,一行人緩緩向下。樓梯內部也有不少阻礙,還留著靳單自己的靈力,若是有人闖進來,他肯定會第一個知道。

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再加上韓弈和雲子宿的破壞式通關,這一路雖然看起來有些陰暗,走下來倒還算是順利。

他們走了大約十分鍾左右,中途也有水平向前的時候,但大體是一直向下。跟下來的人並不算多,除了宗主長老和沈秋晚,其他弟子都被留在了地上繼續檢查。

一直等到前方出現光亮,這條路才終於走完。盡頭同樣是一扇木門,雲子宿輕輕松松完成暴力突破,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屋內撲面而來的靈氣讓他都不由挑了挑眉,跟在身後的數人更是看直了眼。

這是一間寬敞又明亮的大廳,盡管身處地下,卻完全沒有剛剛樓梯里的那種陰冷,四周牆壁反射出金燦燦的光芒,屋內卻沒有一個人工光源。

滿滿一屋,遍地都是靈石珍品,上好法器,還有保存完好的珍貴書籍。

宗主和長老都驚愕不已,他們的第一反應是眼花繚亂看不夠,隨即就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雲子宿。

雲子宿還是一臉漫不經心的模樣,完全沒有露出一點對這些東西的覬覦之色。

笑話,雖然他來修靈界時一窮二白,但對現在的雲子宿來說,他隨手畫出的一張符都比這里半屋子的東西值錢。

見雲子宿沒有獨占的意思,宗主和長老不由松了一口氣。就算他們之前開出了一切東西歸雲子宿所有的優厚條件,但人類在金銀珍寶面前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資源匱乏的修士更是如此。這么多東西擺在面前,任誰也沒辦法毫不心動。

暫時放下心來的眾人紛紛查看起了四周遍地的法寶,但他們看著看著,臉上的喜色卻慢慢消退了下來。

沈秋晚正好走到雲子宿身邊,後者淡淡開口道:「這些東西,有不少都不是清易宗的吧?」

沈秋晚一愣,隨即道:「前輩怎么知道?」

雲子宿隨手拿起了旁邊木架上的一枚玉環,那玉是上好質地,光澤溫潤,手感喜人,就算對此一竅不通的人也能看出它的珍貴。

然而即使這么上等的一個法器,此時卻纏繞著幾分無法忽略的血氣。

「紅色的血光看見了嗎?」雲子宿道,「這是上個主人留下來的,一看就是被奪來的東西。」

他轉頭問韓弈:「你能聽見著這上面有沒有聲音嗎?」

他還記得韓弈之前的能力。

韓弈掃了一眼,雲子宿隨即挑眉。

「萬山宗於竹任,這是他的法器?」

沈秋晚臉色一白,他道:「我不清楚法器是不是他的……但於前輩三年前的確死於非命。」

他向四周,屋內其他人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

雲子宿輕哼一聲:「恐怕這屋里東西十有八九,都是靳單從別人手里搶來的東西。」

沒有人反駁,他們知道這就是事實。

宗主的神情尤為凝重,他閱歷最廣,辨認出來的法器也最多。這些東西若是都算起來,甚至足夠其他四大宗門對清易宗發動集體圍剿。

這些法器對他們來說非但不是寶物,甚至還能算是炸葯。若是沒有金丹老祖坐鎮,恐怕過不了多久,清易宗就能被生吞活剝。

若說之前還有所保留,到了現在,他們就必須要盡全力留下雲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