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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全詩洋溢著豪情壯志,又有對現實的無奈,懷才不遇的感慨,輕易地喚起了不少寒門子弟的情感共鳴,畢竟科舉考試才實施沒幾年,以往官場都是世家望族子弟的場所,哪有貧民有志之士的一席之地!

一場詩酒會就以此結束了,畢竟有珠玉在前,後面再多的都入不了眼了,秦雨之名傳遍了整個京都,這首《將進酒》也被抄錄下來,競相傳唱,相比於大出風頭的秦雨煙,秦珩的存在感就少了許多,不過說起來,也都會言說一句「傳言不可盡信」,由此看來,秦珩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今夜秦珩還是回到了侯府,定國候聽說他去了詩會,也沒多說什么。

「秦管家,你去查查今日珩兒在詩酒會上的消息。」一進書房,秦皓就吩咐道,「對了,跟廚房說今晚多做點珩兒愛吃的菜。」

「哎,老爺,我這就去。」秦管家笑得老臉皺成了一朵菊花,老爺這些年來也是很辛苦的,少爺的事大大小小他都知道,偏偏就是做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他看著都發愁啊!

秦雨煙也在詩酒會後回到了侯府,手里把玩著今日贏下的頭-翡翠火齊,古人有雲,翡翠火齊,絡以美玉。流懸黎之夜光,綴隨珠以為燭。現如今看來,果真是西域珍寶,雕刻湛,質地細膩。

正處於飄飄然狀態的她自是不會發現有人一路尾隨著她,直到看到她進入了定國候府的後門。

「他是進了定國候府?」冷墨軒摸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若有所思。

「是。」黑衣人再次重復了一遍。

冷墨軒微眯起眼,據他所知,定國候府只有秦珩一個兒子,一嫡女早早地嫁入了睿王府,剩下的就是一個毫不打眼的庶女了,那今日這個秦雨就是定國候府的庶女了!庶女,若是用的好,也能下成一盤好棋!

「近日睿王可有什么動靜?」冷墨軒問起他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屬下無能,並未有所獲。」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他手里的這支影衛果真和父皇手中的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不過他這位皇兄向來謹慎,也不會被他輕易查出些什么。

影衛,是獨屬於天璣皇帝的一支隊伍,武功高強,足以以一抵十,只效忠於歷代皇帝。每批影衛的最強前三十隸屬於皇帝,後面的皇帝可自行安排,而當今皇帝分別賜給了端王和睿王各十名影衛,排名雖差別不大,能力卻差得很遠。

深夜,一襲白衣的男子獨坐於窗前,手持玉笛吹起了熟悉的旋律,這次一曲終了,也沒有另一道笛聲與自己匯合了,倒顯出幾分孤寂與落寞。慕容塵心中暗想,莫不是那真是自己的一場夢?古人曾道,庄周夢蝶,不知是庄周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了庄周,他也曾嗤笑過,現如今輪到了自己,也迷茫了……

第19章庶女謀(七)

今日定國候上完早朝之後和睿王相攜離去,回了定國候府,以前交集甚少的兩個人突然走地這么近,惹得不少人猜測,定國候這個堅定的保皇黨是否要支持睿王了。

其實他們完全想多了,睿王去定國候府可是有個極其正當的理由,小燁想舅舅了,再怎么說,秦皓也是冷燁的外公,有了這層關系,總比別人要親近些。

到達定國候府還不到辰時,只不過春日,天亮的早些罷了。

「小侯爺呢?」下了馬車,秦皓看到恭候在侯府的秦管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