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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他盯著屏幕,過了幾分鍾聽見門外傳來拖動椅子的聲音,緊接著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緊接著歸於安靜。

聞澄宇心跳得有些快,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舉動特別像小時候瞞著老爸在他的書房打游戲,生怕自己被發現。

他打開了那個鏈接,畫面里出現的已經不是剛剛那個白衣少年,而是個妝容致的女人,舉著話筒說著話,屏幕上一排字幕,寫的是比賽規則。

他快速地掃了一眼,原來是比賽的第二個環節,小組pk。

鏡頭迅速地對著台下的評委席、嘉賓席和觀眾們掃了一圈,聞澄宇迅速瞄到了一身西裝革履,帶著笑意坐在台下的劉燦。

這是已經提前在為自己的公司挑人了嗎?聞澄宇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他將電腦的音箱打開,節目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聽著第一位歌手已經上台表演,他低下頭繼續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此時,潘博正在後台做最後的准備,等待上台。

胳膊上的傷還裹著紗布和葯,今天的他便只能全副武裝地繼續穿著西裝。被西裝外套套住的左手臂傳來壓迫感,潘博覺得自己的心上好像也壓了一塊石頭,也是滿滿的壓迫感。

哪怕潘博面上裝得再鎮定,可他的心跳一直加速,手心里也全是黏濕的汗。

他深深地吸氣、呼氣,吸氣、再呼氣,不斷重復、加長,最終身邊工作人員焦急的話語、台上傳來的地板都為止震動的音樂聲、觀眾的呼喊喝聲,這些仿佛都漸漸消失他什么都聽不見了。

他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只有歌曲的旋律聲,一遍又一遍地循環播放,他則跟著旋律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練習……

「d組准備!」一個人在後台大喊了一聲,潘博感覺自己的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睜開雙眼,助理從身邊走過。

兩米開外,臟辮男孩穿著肥大的t恤衫和襠掉到小腿的黑色褲子,一臉拽拽的表情看著潘博,眼底閃過一絲輕蔑。

唱hiphop穿得這么人模人樣,能唱出hiphop的感覺嗎?只能唱出四不像吧!

臟辮男孩拿著話筒,聽見台上主持人的報幕聲,壓了牙鴨舌帽檐,跳上了舞台。

一聲急促的口哨聲後,動感富有節奏的音樂聲緊接著響起,鼓點的節拍和現場觀眾的心跳形成共鳴,原本因為幾首抒情歌而有些感傷的現場氛圍,立刻變得動感歡快起來。

臟辮男孩看著台下伴隨著音樂晃動身體,用腳打著節拍的評委和觀眾,心下一喜,立刻跟上節奏唱起rap來。

等他唱完後,台下響起了歡呼和口哨聲,他面帶得意地又從舞台上跳下來,和正准備上台的潘博打了個照面。

他挑釁地揚了揚眉毛,期待潘博露出吃癟的表情,卻在看見潘博眸子深處的笑意時心猛頓了一下。

這個笑,是什么意思?

他還想再看一眼,卻和潘博擦肩而過,只看到他頎長的背影。

潘博上台時,台下發出了連連的尖叫聲,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今天晚上潘博唱的第一首《那個夏天》成功地虜獲了不少人:一身白色西裝襯得他整個人像玉雕得一般,清新帥氣;准確完美的發音、空靈清透的聲音,又再度打翻了許多人對於他的既定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