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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扣在桌面上,只除了中中間的那張桌子旁兩張椅子豎在地板上,上面坐著兩個體型打扮完全不同的男人。

一個扎著臟辮的男人咬著一只沒有點燃的煙,尖瘦的臉蛋被正對著的手機屏幕映出的熒熒白光照著,表情嚴肅地刷著手機屏幕上的言論,他往下拉了幾下,發現都是千篇一律的言論後,就不耐煩地將手機還給了身邊那個將鴨舌帽壓得低低的男人。

「尚飛,這會酒吧也沒人,你帶著鴨舌帽裝逼給誰看呢?」尖瘦的臉上是毫不遮掩的厭煩。

尚飛在鴨舌帽下的雙眼一翻,隨手取下帽子,可表情卻已然變成了討好,尾音拖得老長,聲調里帶著親昵:「這不是剛剛進來,忘記了嗎?」

這臟辮男,不是別人,正是和尚飛、潘博一同參加《歌手》比賽卻提前慘遭淘汰的黑狗組合里的陳晨。

陳晨的眼神在尚飛那姣好的臉上了膩了一會,良久才移開視線,不輕不重地說:「以你、我現在的能力,也沒法怎么整他吧。」

尚飛聽見他的話,臉上依舊帶著笑,可是眼角卻沒有一絲弧度,反而帶著絕情的陰狠:「不弄他,他倒要反過來弄你的。」

陳晨聞言將口中煙嘴部分已經咬得爛糟糟的煙一口吐在桌面上,冷笑了一聲:「人都送進去了,錢也花了,我倒是想知道他還能怎么弄我。」

一年前《歌手》比賽時,為了替可憐的尚飛出頭,陳晨找人去給潘博一些教訓,卻沒料到這幫人過了火,不僅將潘博砍傷,還惹到了大明星程榕,後來甚至被人一鍋端,全進了監獄。

而那領頭的老大進去了也不忘敲他一筆,說用五十萬買五個兄弟閉嘴,否則的話,就將他也供出來。

等於是在割肉一般,陳晨幾乎把這些年在酒吧里駐唱攢下的大半家底都掏空了,還得夾緊尾巴小心翼翼地不敢透露出任何馬腳,生怕潘博、程榕那邊還沒忘記這件事情。

可雖說這件事本是他自己一廂情願主動為之的,但終究都是因為尚飛來和他訴苦,惹得他頭腦一時沖動就做了決定,現在多花了這么多錢,還要躲躲藏藏的,他心里現在對尚飛就多了不少怨恨。

哪怕當時尚飛勸他一句,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再看看潘博,不僅因禍得福簽了天縱,還成為了程榕的後輩,出唱片、演電視劇一個接一個地火,現在又要在程榕的帶領下直接三級跳到電影圈,這樣一路順遂的發展,就連星燦娛樂總裁侄子的許逸都未能企及。

現如今,又搞了一個如此有噱頭的事情,好好地操了一把學霸努力人設。

「你不能放松啊!」尚飛看著屏幕上潘博和一年前判若兩人的樣貌,內心的嫉妒快要將他燒瘋了,「他現在不弄我們,不代表他沒在查,也不代表他以後不會弄,我們一定手上要有些能夠對付他的把柄,這樣才能防患於未然。」

陳晨的綠豆眼一眯,倒真的聽進去了尚飛的這段話,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不?」

「你不覺得潘博被爆料這件事情,很蹊蹺嗎?」尚飛指著一個娛樂大v的關於此事的時間線整理,分析給陳晨聽,「如果說是太久沒作品接了電影後,要給自己艹熱度,再這么著,也用不著自爆自己只有一個gao丸的料吧?」

陳晨點點頭,按照慣例,新劇前的造勢宣傳,頂多和劇中女主角傳傳緋聞,已經是娛樂圈里最為大膽的炒作方式了。

尚飛的眼底滿是嫌惡:「這種事情爆出來,大家都會覺得他是個死變態,不男不女的。搞不好實際上他的心理也變態了,也做不了男人。」

「做不了男人,就被男人做唄。」陳晨意有所指地拖長語調,

「反正他太讓人惡心了。這種惡心的事情自己爆出來,肯定是因為,後面有更大的料,得用這個料才能遮掩住。」尚飛裝作聽不懂陳晨話里的暗示,依舊條理清晰地進行分析。

陳晨這會真來勁了,尚飛的確分析的很在理,但是他絲毫沒有思路:「後面的是什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