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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保姆車的司機開車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成功引開公司門外那些記者的注意後,聞澄宇和潘博才開著跑車成功離開了公司大樓。

路上,聞澄宇聯系了盛銘、邱嘉怡,讓他們盡快到家中一起匯合,放下電話後,聞澄宇握住潘博的左手,安撫性地輕輕一捏,道:「別難過了。」

潘博搖搖頭,回捏了聞澄宇一下。他不難過,甚至他連憤怒的情緒都很淡,從那天在醫院里和父母鬧過那么一場後,他已經對他們沒有一絲的期望和憐憫了。

對這種恬不知恥,不把他當做家人的父母,他還什么心思,遵守什么所謂的契約?不僅之前許諾過的條件他不會履行,他還要讓這一家子試圖吸食他血肉的水蛭們,知道做錯事情的後果。

事關緊急,邱嘉怡和盛銘很快就趕到了聞澄宇家,邱嘉怡還帶來了攝影團隊。聞澄宇和盛銘先去調查是哪家媒體聯系的潘父潘母,這件事情之後有沒有什么推手;而潘博則擬了一下稿子,對著邱嘉怡帶來的攝影團隊們,開始錄視頻。

對於該用什么形式去表達,聞澄宇和邱嘉怡有著不同的想法。聞澄宇認為由盛銘擬一份律師事務所的聲明放在微博上就好了,而邱嘉怡卻認為,這件事情由潘博親自澄清,帶來的沖擊力和攻擊力才夠強大。

聞澄宇張嘴欲再討論,潘博卻拉住他的手:「澄宇,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次,我認為邱姐說的這個方法,更好。」

潘博的面色還有些蒼白,但神情異常堅定:「你不用擔心,我能控制得了我自己。」

以聞澄宇家中客房的白色牆面為背景,攝像機開始了錄制。

潘博對著鏡頭抿了下唇,將自己剛剛整完的手稿放在一旁,對著鏡頭說道:

「針對今天網絡上我的父母控訴我將親生哥哥送入監獄,不孝敬父母從未管過的情況,我本人親自來做一個澄清和說明。

首先,關於我將我親生哥哥送入監獄的情況,因為這是我的家事,之前並沒有告訴大家是什么情況。我的哥哥潘騰,前不久帶著刀,到我的公司對我進行敲詐勒索。這是什么樣的性質?如果當時不是我反應迅速,那把刀已經對我造成了身體上的傷害。

其次,我父母所說的,我從進入演藝圈後,從未給家里一分錢的情況,我承認。」

他對著鏡頭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但是我的父母,可能忽略了之前的一些細節。」

「我上學以來,一直成績很好,年年拿獎學金。從初中以來,我靠成績拿到的獎學金,都全數被我的父母走,這其中包括我高考狀元獲得的三萬塊錢。

我很感謝我父母的生養之恩,但是我有的時候又很氣,為什么生了我,卻不愛我呢?

大家都知道我失去了一個gao丸,但是並不知道我是因為什么原因失去的。在我十一歲那年,我的父母要求我登上腳手架,負責家里小賣部外牆的粉刷工作。

我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受了傷,我的父母將我一人留在店里,我的哥哥經過卻對受傷的我視而不見,最後是鄰居將我送去了醫院,而我在受傷後,得到的只是父母的唾罵和嫌棄,嫌我丟了人,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潘博喉嚨動了下,將涌上來的情緒咽下去:「從那一天起,我受盡了打罵和折磨,可是心里憋著一股氣,我不能夠在這里蹉跎一生。於是我更努力地學習了,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學,哪怕我只帶著2000塊在身上,學生活沒有任何著落,我還是咬著牙,挺過來了。

我打工,做好幾分家教,給出版社翻譯文稿,才活了下來。還好我心中有著對音樂、表演的欲望,這些是我在人生低谷時唯一的心靈寄托,我參加了選秀、出了道,拍了電視劇、電影,有了今天的成就。

我將這並不愛我的父母遺忘,是因為我本來心中還抱有期待,我期待他們是愛我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對我表達。我小時候忍氣吞聲逆來順受,是因為我以為只要我乖,我學習好,他們就會愛我。

可其實並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愛著他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