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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謝安 莫邪 1236 字 2021-02-19

眼睛蹭一下亮了的林阿定眨巴眼:「有阿娘撐腰我才不怕阿爹呢!阿爹就是個紙老虎,阿娘指他往西不敢往東!」

林阿寶馬屁拍的紀夫人是哭笑不得:「胡說八道什么呢?你爹是這一家之主,又是林氏族長,如今又是中令書統管建康王城一應事務,怎么就紙老虎了?我看你又是皮癢了,讓你爹打一頓就老實了!」

大兒子怕他老子,從小到大就做了一件違背老子的事,小兒子卻敢坐他老子頭上作威作福,紀夫人也就不懂了,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兩個兒子就是能中和一下?

紀夫人心里想不通,林阿寶被訓了也不氣,偷偷使個我懂的眼神表示明白,給老公留面子這種事他懂!像他前輩子那些結婚的男女,老公在外面是條龍,關起門來是條蟲這種事真心不少,畢竟野蠻女漢子這個物種,一般人應服不來。

被這不倫不類的眼色弄的紀夫人越發哭笑不得,索性也不與他多說,理好裙擺幫著把滿地的珍貴顏料歸整了一下,該歸類的歸類,該入箱的入箱,最後讓人鎖進里面庫房,林阿寶寶貝的捧著鑰匙眉眼彎彎,歡喜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紀夫人瞧了好笑,抿唇忍不住拍他下:「成了,知道你高興,把嘴邊一。洗洗手,就快用晚飯了。」

林阿寶看看自己手跟染了顏料的衣服,不好意思笑笑道:「我這衣服上沾了些粉末,弄進吃食里就不太好了,阿娘跟阿爹先用吧,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去。」

旁邊平安忙不迭去吩咐人准備熱水,紀夫人到是笑了:「顏料都是粉塵確不能弄進吃食里,娘以前就跟你說過到半點沒放心上,怎么現在反到注意起來了?最近又有人與你說了不成?」為這事以前可提過不止一次,結果林阿寶愣是沒放心上,弄得紀夫人沒法子只得吩咐人每天都盯著,就怕這一不注意就弄嘴里了。

「上次郊外畫櫻花時不小心蹭臉上了,謝世叔打水給我洗時說的,說朱砂也是顏料卻是巨毒,讓我注意些。」

以前追著喊沒見放半點到心上,結果謝安石不過提一句就記上了?這是生的女兒吧?否則胳膊肘怎么就向外拐了?紀夫人心情有點帶酸了,復雜問道:「之前見著人就怕,現在到好,對方提的一句就給記心上了,這區別是不是極端了些?謝安石給你吃了蜜糖不成?」

林阿寶被自家親娘擠兌的不行,委屈撇嘴:「我又不愛吃密糖……」

紀夫人沒好氣嗔道:「你是不愛吃密糖,可這些顏料呀字畫什么的比密糖好使百十倍。」

「阿娘之前不是讓我與謝世叔多學習?」

「……呵。」誰會想到德行操守稱為君子楷模的謝安石會瞧上自家阿寶呢?想起這些紀夫人心累的不行。平安那邊通傳熱水備好了,林阿寶自去洗漱,一家三口吃罷飯,夫妻倆關上門來紀夫人忍不住把之前的事念叨了兩句。

「……阿寶這不長心眼的把謝安石的話當成聖旨,怕不是被人賣了還給數錢。」

林遵文涼涼開口:「阿寶數錢怕都能數錯。」

紀夫人心里一堵,想起林阿寶數錢都的確數錯過,數錯了還不認錯,信誓旦旦說是銅錢太難數了?當時紀夫人就是好氣又好笑,誰家銅錢不是這么數過來的?旁人都是一吊恨不得少給數十枚,她家這小郎君是恨不得多給數十枚,這糗事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說,太丟臉了!

「夫人不是說尋機會探探阿寶口風么?怎么反到跟這點事較起真來了?」林遵文放下公文看著自家夫人問道。紀夫人難得有兩分尷尬,強詞奪理唾了口:「急什么,好事還多磨呢,婚姻大事豈是兒戲?他謝安石這點時間都耗不起,那這結契不談也罷。」

難得見自家夫人有這不講理的時間,林遵文忍不住刺了句:「夫人這是惱